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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爷威武

起来搬砖作者 著

女频言情连载

贞观六年,张言稀里糊涂的穿越到大唐,成为大唐民众中的一员。若是穿成一个普通人也就算了,偏偏这位原主连个普通人都算不上,居然是个傻子。开局就是披麻戴孝,守在七品太医令老爹的灵堂上,张言整个人都裂开了。紧接着,他就被莱国公杜如晦之女悔婚,没有人愿意嫁给一个傻子。接受自己穿越的事实之后,他不慌不忙揭下皇榜,娶不了杜如晦之女,他就娶公主做驸马!

主角:张言,李梦瑶   更新:2022-07-16 00:3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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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张言,李梦瑶的女频言情小说《姑爷威武》,由网络作家“起来搬砖作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贞观六年,张言稀里糊涂的穿越到大唐,成为大唐民众中的一员。若是穿成一个普通人也就算了,偏偏这位原主连个普通人都算不上,居然是个傻子。开局就是披麻戴孝,守在七品太医令老爹的灵堂上,张言整个人都裂开了。紧接着,他就被莱国公杜如晦之女悔婚,没有人愿意嫁给一个傻子。接受自己穿越的事实之后,他不慌不忙揭下皇榜,娶不了杜如晦之女,他就娶公主做驸马!

《姑爷威武》精彩片段

“小兰,去告诉我娘,我就是死,也绝不嫁一个傻子!”

“小姐,冷静啊小姐,那毕竟是老太爷定下的娃娃亲。”

“爷爷定的怎么了,他老人家都仙去这么久了,凭啥还摆弄我。”

“父亲也是,都不知道他什么德性,就要把我往火坑里推。”

隐约中,一两声抽泣声响起。

“我就是撞死,死外面,从井里跳下去,也绝不嫁给他!”

莱国公杜如晦的府上,此时正在上演一出豪门大小姐反抗家族婚姻的好戏。

至于这出戏的另一个主人公张言,此时正坐在偏厅,听着后院偶尔传来的只言片语,战略性的抿了口茶。

这茶是一盏接着一盏了,偏厅里的下人礼数也很是周全。

只是,这府上的主人,却是一直没有现身。

这让张言揣在怀中的一纸婚书,都微微有些发烫了。

事实上,此张言已非彼张言了,这一世打他睁开眼的那一瞬间,便是在父亲的灵堂上。

素缟麻衣,父辞子孝。

再加上汹涌如潮的记忆冲击,这让张言足足缓了两天才缓过来。

自己,穿越了。

穿到了一个无官无职,妙龄二十的傻子身上。

正常这个年纪的唐朝男子,此时已经在承担起繁衍后代的重责了,可惜他天生痴傻,不经人事。

官从七品太医令的张父有心给他寻个老实人家女子,不过碍于杜府的这纸婚约,一直没提上日程。

终究还是人卑言轻,怕好心办了坏事,得罪了人家。

不过小心了一辈子的张父,不知道是不是主角要来的原因,终究还是没了。

出去的时候还是活蹦乱跳的,回来时就剩下一个箱子了。

听说是给宫中贵人诊治的时候,心力交瘁,过劳死了。

具体什么情况,就不得而知了。

说实话如果能仗着杜如晦这颗大树,以他老人家的谋略和威势,张言的胃病也能再犯一下的。

只是,现在已经是贞观十年了。

老杜的坟头草都几米高了。

更重要的是,杜府大少爷杜荷那败家子将来可是要陪着太子李承乾造反的。

这要是出事了,像张言这种小人物,也不过是凑数的炮灰罢了。

见里面的吵闹声逐渐平静了下来,张言咂咂嘴,一个下人又上前给他续了一杯。

“夫人,张公子已经在偏厅坐了一个多时辰了,茶也喝了好几壶,看上去也不傻不闹,与传言颇有不符。”

内院,一个中年美妇静静地听着下人禀报道。

良久,吐了口气。

“若真的痴傻,又岂会在此期间来我杜府提亲?”杜夫人的声音有些随意,“既然小姐说不嫁,那便不嫁吧。”

“让府中大嬷嬷去与她说说。”

……

隐约有几个脚步声响起。

张言一抬头,便看到一个老妇在几个下人的簇拥下走了进来,张言没猜到这老妇的身份,但猜想也应该是主事的人了,就要起身拿出婚书。

老妇穿着一身素色的衣裙,看上去岁数不少了,但是举止之间却很是讲究,与身旁的丫鬟对比鲜明。她只是淡淡的看了张言一眼,随即皱了皱眉。

没办法,张言头上的那顶灰白色孝帽,实在有点太扎眼了。

披麻戴孝上门讨亲,老妇这辈子也是头一回见到。

只是越发觉得那一顶孝帽子刺眼,开口说道,“我是府中内院掌事,张太医的死我也很遗憾,但张太医刚死,你就来我杜府提亲,未免有些太不将孝字放在心上了吧。”

张言张张嘴,但却发现不知道说什么,总不能说自己是因为不想死所以来退婚的吧,塞进胸口已经拿住婚书的手也停顿住了,“我...”

我字才刚出口,老妇就继续说道,“当年张太医救下老太爷,我杜府上下的确感谢,但如今老太爷与你父亲都已去世,这婚书自是作废,这一百两银子就作为补偿好了。”

看着桌子上放着的一张价值一百两的银票,张言突然觉得想笑,果然不管在哪个朝代,金钱地位都一样重要,自己那个太医父亲没有地位,也没有财力,就连写下的婚约人家都不认。

“一百两就想让我低头?”张言微微垂头,将婚书从怀里拿出来,砰地一声砸在一百两银票的旁边,厉声道:“怎么,在你们眼里,杜家大小姐就值这一百两吗?”

“你!放肆!”旁边一个下人对着张言怒目而视,想要骂两句,便被制止住了。

老妇仰起头,盯着张言,淡声说道,“你并没有传言中的那般痴傻,但说到底你也只是一介平民,不该有的奢望不要有,也不能有。”

“传言总归是传言。”张言抬眼,将桌子上的婚书收起来,转身走到了客厅门口,微侧过头道:“我从开始就没有想过要提亲,可惜你们并没有给我拿出婚书说话的机会。”

“是,我只是一个小小太医令的儿子,传言中还是个傻子,无论从哪个方面,我都配不上你们杜府大小姐,可现在,这婚,我不想退了。”张言看着老妇和一众下人那宛如吃了苍蝇一般的表情,就觉得挺爽。

“把婚书留下!”老妇几乎是咬着牙开口,脸上寒意更盛。

张言嗤笑一声,“别人都说我张言是傻子,可现在看,杜府也没好到哪去,没听到我说的吗?这婚,我不退了!”

“大嬷嬷,就这么让他走了吗?”小兰看着张言的背影渐渐地消失在了杜府,有些担心的问道,“可小姐的婚事...”

“现在的长安正是多事之秋,杜府不便卷入其中。”老妇抬头看了看远方。

“小兰,去一趟长孙公子府上。”


六月,春风余烬,夏日初上。

但行走在长安城的街道上,张言却隐隐感觉到脊背发凉。

似乎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肃杀之气。

他快速拐过了几条小巷,走到了天街主干道上。

感受着闹市中的熙熙攘攘,往来吆喝叫卖声交杂,心中的不真实感逐渐平静了下来。

此番得罪了杜家,确实是冲动了。

就像迈出杜府前那些仆人窃窃私语所说的那样,自己是在自刨坟墓。

不管是穿越,还是成了长安脚下的一个傻子。这一切,就好像一副被打散的好牌,脱离了掌控,变得迷蒙未定。

其实按照张言事先的设想,自己还回婚书,再得几许银两。

凭借着前世的经验和记忆,在长安城中做些许买卖,应该还是能在这个时代有个立足栖身之所的。

但说到底张言是接受过现代平等教育的灵魂,哪时被人这样戳脊梁骨过?

他能清晰的感觉到杜府上下,从骨子里透*来的对自己的不屑一顾。

高贵且不可侵犯。

几番对话下来,就成了现在的局面。

不过事已至此,张言也没啥好后悔的,如今应该想的是下一步该怎么走。

杜如晦虽然已经走了,但是杜家也是京畿排得上名的世家望族,杜家人好脸面,不一定会把自己咋样,但是手底下的人就不一定了。

俗话说阎王好惹,小鬼难缠。

要是有人成心跟自己过不去,也是一件麻烦的事。

张言不敢赌,所以他打算回去后就收拾一下东西,把能变卖的都卖了,尽早离开长安这个是非之地。

走了足足一个时辰,张言这才走回了城南老宅。

这里算是比较偏僻的了,再往南点,就出了安化门了。不过好在还算是在长安城内,虽然偏僻,但也有一百多平,带个小院子,平时可以晒晒药材。

这在后世,也是没个几千万拿不下来的。

张言一边想着,一边走进了院子。

就看到满地都是被打翻,散落的药材,屋内还有隐隐的声响传来。

张言面色一变,暗道不好,看了一眼大厅,发现父亲的灵牌还完好无损,这才松了口气,朝着屋子走去。

“怎么没有,难道是带在身上?”

“少爷说不能做的太过火,不然把他宰了不就完了。”

“行了,快找吧,这地方待久了,晦气。”

“老大,找到了!”

“住手!”张言并不知道这些人在找什么,但肯定不是在做好事。

一进屋就看到两个地痞流氓打扮的男子,其中一个脸上笑容满满,手里还拿着一张地契,正欲递给另一人。

“来的正好,省的去找你,画押了吧。”为首的那个接过小弟手里的地契,从怀里拿出一张地契转让证明,说道。

“你们就不怕我报官吗?”张言略微后退半步靠近门的位置,一旦事情不对就立刻逃跑。

那人大笑了两声,似乎是听到了多好笑的笑话一般,“报官?就怕到时候挨板子的是你,而不是我。”

听到这话,张言基本上算是明白了,自己惹过的世家大族,也就杜家了,几乎不用多想就能明白,“婚书给你,地契给我。”

张言并不想把自己这最后的栖身之地让出去,而且这婚书握在手里确实没什么作用。

“婚书?什么婚书?”那人明显的愣了一下。

张言也愣了一下,不过张言反应更快一些,伸手就要去抢地契。

张言这一瞬间已经想好了要做什么,抢到地契之后就带着父亲的灵牌逃走,去当铺将地契换成钱之后离开长安。

只可惜,想法再好也没用,张言的手才到那人身前大概一手臂的距离就被打落,而后一只大手按住张言的后脖颈,一把按在了地上。

小弟坐在张言的背上,嘻嘻一笑,那人则是蹲下身子,低头看了看张言愤怒的脸。

掏出一把小匕首,那人将张言的右手食指划破,然后在地契转让的那张纸上按了一个血印,便算是完成了地契的转让。

“好了,你可以滚了,以后这里是我的了。”那人拍了拍张言的脸,笑道。

张言想咬那人的手,却咬了个空,反而被甩了一巴掌,鲜血从嘴角缓缓流下。

地痞一发狠,右手抬起,明晃晃的刀尖悬于张言的三寸之处。

“哐哐!”

这时,一个穿着衙役服袍的老炮拄着腰刀敲了敲门。

“别过了,整死人麻烦。”

张言转头过去,对上那双同样漫不经心的眼眸,心底凉了一截。

张言走了,只带了一个便宜老爹的灵牌,其他的东西全都没有动,回头看一眼,正好看到衙役和那两个正拿着地契的地痞流氓不知道商量着什么。

目光看向了北边的方向,张言眼中燃烧着不甘的光芒。

退婚的时候的确很爽快,可对这天子脚下的权贵来说,自己依旧是个动动嘴皮子就能让其无声无息从世上消失的小人物,在这长安还有立足之地吗?

走过一个个街道,车水马龙,人头涌动,可这表面上的繁华似乎与自己格格不入,张言摸了摸自己怀里的灵牌以及少数的几个铜板,恐怕在这长安是过不了几天了。

虽说知道再过几年,杜府就会因为造反而满门抄斩,如今的这些权贵们在那个女人的整治下也没几个落得好下场,可张言却一点都不觉得解气。

最解气的应该是日后长安的这些权贵们求着自己,要把自家大小姐嫁给自己的时候。

我等生来平等,谁敢高高在上?

只是这几年又怎么可能做得到呢?

不知不觉间,张言已经走到城门的位置了。

跨出城门的那一刻,就是与长安告别的时刻。

“重赏!”

“宫中有贵人身染重疾,诸位父老乡亲,陛下召集天下能人异士,妙手回春者,但凡有功,皆有重赏,赏万户侯!”

正想着如何才能先避锋芒的同时有口饭吃时,这重赏念告示的声音把张言思绪拉了回来。

抬眼一看,正有一对官兵站在贴了告示的城门旁,官兵前面站着熙熙攘攘看热闹的人群。

“宫中贵人?难道说?”张言喃喃一声,这贵人指的是谁,几乎是不用多想的,除了长孙皇后,还能有谁?

“陛下居然下旨召集名医?这连宫中太医都无法医治的病症,一些乡野游医又能有何用?”

“不知这宫中贵人指的是何人?身染何种重疾?竟需要在全国寻找名医,如此大动干戈?”

“这事,难啊!若是治不好,触怒龙颜,一命呜呼可就呜呼哀哉了。”

人群议论纷纷,却是并没有谁打算揭下告示,一是没有对自己医术足够自信的,二则是大多数人其实还是来看个热闹。

然而张言的眼睛却是越来越亮,这是一个机会,一个让自己爬上高位的机会!

“长孙无垢,这世上能救你的,恐怕只有我了。”张言一边想着,一边费力的推开人群。

在所有人都只打算看戏,作壁上观的时候,张言挤到了最前面,对着告示旁的官兵拱手说道,“这位将军,我愿揭榜!”


官兵转头看向了张言,本以为会来一个花白胡子,老态龙钟的神医,可没想到来的居然是一个不到二十的毛头小子,“小子,趁我没将你打入大牢之前,趁早滚!”

疾医这个职业,越是鹤发童颜,仙风道骨,越是给人一种医术高明的感觉。

至于张言这个毛头小子,在他人看来自然是医术平平,最多就只是一个学徒。

“小家伙,这皇榜可不能乱揭,若是治不好,可就是杀头之罪啊。”

有好心的老爷子提醒张言,毕竟这可是太医都治不好的病。

“多谢老人家提醒。”张言对着那位老者一抱拳,道了个谢,而后转头看向官兵,笑道,“将军可否听我一言,一言后将军自会知晓。”

“说!”这官兵显然没有多少耐心,甚至已经暗暗的做好了张言话说完就送往大牢的准备。

“皇后娘娘的病,我确实有把握。”张言在官兵耳边轻声说了一句,就见官兵面色瞬间大变。

“你,你为何会?”

“嘘!”

张言打断了官兵的话,笑道,“现在可否带我去宫中了?”

官兵此时眼中还有惊讶,却是对张言信了几分,“来人,带他入宫!”

很快就有一队黑甲士兵带走了张言,做了登记与简单的调查核对之后,就带去宫中了。

......

六月的骄阳照在明黄色的琉璃瓦上。

太极宫深处,立政殿。

此时这里会聚着全天下最有权力,最为高贵的一批人。

他们一个个面色复杂的立于殿门之外。

殿中,长孙皇后正面色苍白的躺在床榻上,时不时咳嗽两声,额头上渗出一滴滴的汗珠。

一个满色憔悴,双眼遍布血丝的中年男子,此时正紧紧地握着长孙皇后的手,“观音婢,你不会有事的,朕不会让你有事的!”

观音婢是长孙皇后的小名,此时能这么毫无顾忌的称呼这位母仪天下的女子的,也就只有她的丈夫,大唐皇帝李世民了。

“陛下,臣妾这一生,最幸运的莫过于嫁于陛下,辅佐陛下,唯一的遗憾,或许就是不能看到晋阳长大了。”长孙皇后强忍着痛苦,姣好的脸上挤出一个不算好看的笑容,想要安慰李世民。

李世民眼角有泪水滑落,这位一生不弱于人,马上夺取皇位的君主,却是先自己的皇后一步哭了出来,别人不知道,他难道还不知道现在长孙皇后的情况吗?恐怕已经撑不过今晚了吧。

“不会有事的,朕已经放榜,召集天下名医,一定会治好你的,一定会的。”李世民握着长孙皇后的手更紧了一些,仿佛一旦放开了,长孙皇后就会离他而去一般。

长孙皇后艰难的将另一只手搭在李世民的手上,双手握住,眼角的泪水也终是滑落了下来,“陛下,孙道长都治不好的病,这天下还有谁能治好?臣妾这一生经历无数,遇见陛下,已是满足了。”

“别说了,别说了,明日,明日还要与晋阳与治儿他们吃早茶,你好好休息,不要贪睡。”李世民的声音变得哽咽,低声开口,像是叮嘱,更像是喃喃的希望。

寝宫外,站着一排大唐的重臣,如国舅公长孙无忌,魏征,房玄龄等,许是被悲伤的气氛感染,此时一个个也都显得有些沉默。

除了这些臣子之外,还有一些皇子公主,太子李承乾,魏王李泰,晋王李治和晋阳公主等人,都在外不安的等待。

剩下的就是一些太医,太监和宫女了,这些人全都大气不敢喘,生怕会被迁怒。

此时此刻,任由在此的人有着滔天权势,却也是毫无作用,尤其是那些太医,更是担心长孙皇后一旦逝世,下一个入土的就是自己了。

“玄甲军传来消息说有人揭榜,已经过去一个时辰了,为何人还未带到?”长孙无忌率先打破了沉默,作为如今近乎于权倾朝野的大臣,他知道这有很大一部分是因为自己的妹妹长孙皇后在那位心里的地位,所以也很焦急。

“奴,奴才这就去问问。”站在比较前面,显然有些权利的太监立刻开口,转头就跑离了这个压抑的地方。

房玄龄看了一眼寝宫,又看了一眼长孙无忌,当然清楚长孙无忌在焦虑的是什么,“长孙大人,从城门到皇宫,快马加鞭也需要一个半时辰,更何况是在长安城内。”

“我只是担心皇后娘娘的病,怕是已经拖不起了,来的若是庸医,怎么办?”长孙无忌长叹一声,将担忧表现的淋漓尽致,至于担忧的重点是什么,只有这里几个老奸巨猾的人知道了。

很快,这里就又恢复了沉默,只有李治和晋阳那里几个小辈传来轻轻地抽泣声。

时间一点一点的过去,寝宫的门被打开,满眼血丝的李世民走了出来,看了一眼等在此地的众人,说道,“来人,去告诉御膳房,皇后明日要吃粥。”

“父皇,母后好了吗?”晋阳停下了抽泣,看着李世民,问道。

李世民看着这个平日里自己最疼爱的女儿,一时间没有说话,因为这一道命令,更多的只是在安慰自己,长孙无忌那几个大臣知道,太子李承乾知道,甚至就连九岁的李治都隐隐的知道,唯有晋阳不知道。

正当李世民准备开口的时候,不远处传来马蹄声与呼喊声,“揭榜之人已带到!”

众人顺着声音的方向看去,李世民眼中一瞬间燃起希望,但是当他看到下马的是一个不到二十岁的年轻人的时候,眼中的希望化作了愤怒,“竖子,焉敢欺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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