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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睁眼,父亲让我放弃学业进城搬砖全文完结

发飙的芭蕉 著

现代都市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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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徐二龙温叶   更新:2024-03-29 01:0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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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徐二龙温叶的现代都市小说《一睁眼,父亲让我放弃学业进城搬砖全文完结》,由网络作家“发飙的芭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发飙的芭蕉”的《一睁眼,父亲让我放弃学业进城搬砖》小说内容丰富。精彩章节节选:这价格,比化工厂伙食团的价格低。但是,这么大的量,不是伙食团那种小量可以比的。水产公司收货,还是有标准等级。最低的二毛二一斤,中等货品二毛八,最好的,就是三毛五。徐二龙送来的,全是上等货,按着三毛五的价格收。徐二龙对这个价格非常满意。如果,按着这个节奏,每天给水产公司供应一千斤,八月底,他的收入,就极为可观。......

《一睁眼,父亲让我放弃学业进城搬砖全文完结》精彩片段


跟预估的差不多,抛除一些水分,一千斤多一点。

徐二龙拿着收货单子,让熊亚伟和缺牙齿稍等一会儿,他去财务室把钱领了。

交给水产公司的这一批货,是按照三毛五的价格收的。

这价格,比化工厂伙食团的价格低。但是,这么大的量,不是伙食团那种小量可以比的。

水产公司收货,还是有标准等级。

最低的二毛二一斤,中等货品二毛八,最好的,就是三毛五。

徐二龙送来的,全是上等货,按着三毛五的价格收。

徐二龙对这个价格非常满意。

如果,按着这个节奏,每天给水产公司供应一千斤,八月底,他的收入,就极为可观。

十元一张的大团结,拿着手中,厚实的感觉让人心中踏实。

这是这段时间以来,最大的一笔收入。

将钱圈成一捆,再妥当的放在内裤里面。

这里面,他可是缝了一个小口袋。

扒手小偷猖獗,他可不能让辛苦钱打了水漂。

将大团结搁好,一些零散的钞票,他才放在外衣口袋,

“走,我们去下馆子。”徐二龙出来,拍着缺牙齿的肩:“我们去国营饭店吃饼子。”

“不用了吧,随便外面吃点什么就行。”熊亚伟推托。

“一定要的。”徐二龙坚持道:“你捎了我一程,帮我这么大的忙,我怎么也得尽地主之谊,请你好好吃一顿我们当时的特色。”

在徐二龙的坚持下,熊亚伟也没再推辞。

这伙儿,大家都饿了。

徐二龙带着两人,去了国营饭店。

早餐供应的,大肉包,饺子。

徐二龙点了十个大肉包,再给每人点上三两饺子。

“太多了吧。”缺牙齿说。

“不多。”徐二龙道:“大男人,就得多吃点。再说,以前是没吃的,现在当然得敞开肚子整。以后啊,我们还得大碗喝酒、大块吃肉才行。”

缺牙齿和熊亚伟,都笑了起来。

特别是熊亚伟,越看徐二龙,越感觉对胃口。

有本事,有能力,又还带着江湖兄弟义气,为人也豪爽大方。

“兄弟,我看你搞这个,又累又费事,不如,跟着我跑长途吧?”熊亚伟说。

他现在,动了拉徐二龙入伙的心事。

他一起跑车的,还有一个人,平时两人轮换着开车。

只是,总感觉人手少了一点,再多一个更好。

“跟你跑长途?”徐二龙睨他一眼。

“对,我看你这人不错,会修车,又有胆量,有想法有冲劲,也挺对我胃口。你跟着我跑长途,比在这乡下弄这些黄鳝卖强多了。”熊亚伟道。

缺牙齿一脸向往。

这跟着货车跑长途,那不是,全国各地都能走?

那跃跃欲试的表情,藏也藏不住。

徐二龙好笑,对熊亚伟道:“熊哥,你的好意我心领了,不过,我目前暂时没有这个想法……”

缺牙齿急得在一边,不停的指着自己心窝:“二龙……我……我……”

这么好的一个机会,怎么就放过了。

就算二龙不去,他去啊。

他还没离开过县城,早就想外出见见外面的世界。

这跟车,不就是免费四处走嘛。

徐二龙拍拍他的手,示意他少安毋躁。

“缺牙齿,别闹,慢慢来,多给我一点时间,我会给你安排事情做。”徐二龙阻止他。

至于跟车什么的,以后,大把的机会。

熊亚伟笑道:“好吧,那你什么时候想通了,什么时候跟我说。”

“反正啊,我跑这条道的时间多,有的是机会碰上。”

几人聊得起劲,服务员在一边翻了白眼:“2号桌,端饺子。”

这吆喝声,挺有劲的。


常寿县城是个比较富裕的地方。

当年三线建设,在这儿留下了大大小小的厂矿,化工厂、磷肥厂、水泥厂、包括全国产量第二的染料厂……

每个厂区,就是一个小型的社会,从托儿所、小学、中学、技校、医院等,一应俱全。

其中,以常化厂的规模效益最大,当年工业化生产的氯丁橡胶第一块就在这儿诞生,工人们一个个都是牛气哄哄的存在。

徐二龙提着甲鱼,凭着记忆,找到常化厂的厂办医院。

“干什么?”厂区值班处一个戴着红袖笼的人拦住他。

徐二龙提起手中的甲鱼,示意了一下:“我家亲戚生孩子,让我帮着从乡下弄点甲鱼来。”

虽然现在说抓得不紧,但徐二龙还是选择稳当起见。

“你亲戚叫什么名字?”

“李援朝。”徐二龙淡定回答。

李是全国大姓,援朝又是时代符号,徐二龙敢打赌,就这个厂几千工人中,乱蒙也能蒙对几个。

对方上上下下打量了他一番。

徐二龙早前已经从徐大民那儿“借用”了一件白衬衣。

现在,他穿着洗得发白的确良白衫衣,下身穿着蓝布裤子,规规矩矩站在那儿,看上去,就是一个淳朴青涩的毛头小伙子,不像坏人。

“进去吧。”对方挥手,示意他进去。

徐二龙提着甲鱼,转到医院住院部。

住院部新建的三层小楼,徐二龙提着甲鱼,慢慢从这些病房走过。

这甲鱼,普通老百姓舍不得买,宁愿买猪肉吃。

真正需要营养补助的,就是医院里面这些动了手术或者生了孩子的产妇。

而且,厂区效益好,才有能力消费,否则,普通老百姓,吃点鸡蛋就算顶好的营养品了。

在走廊来来回回走了几趟,徐二龙圈住四个目标。

“要甲鱼吗?”徐二龙提着甲鱼,在厕所门口堵住第一个目标人物。

这是一个三十来岁的中年男子,戴着眼镜,斯斯文文,看上去,象厂里的技术工人,媳妇才生了孩子,正愁得没奶。

对方抬起头,警惕的看着徐二龙一眼,退了回去。

快退回病房门口,他才镇定下来,低声问徐二龙:“你这甲鱼,是卖的?”

徐二龙左右看看,没人注意,他才低声道:“我这是给我亲戚送来的,结果,他出院了,用不上,这么热的天,我也不想再提回去……”

“那你要多少钱?”对方问。

(81年,我在医院病房门口,亲眼看见别人提着甲鱼卖,30元一只)

“二十。”

对方听着价格,连连摇头:“算了算了,当我没问。”

二十块钱,多买几只鸡吃不好吗?

徐二龙没再劝,这东西,就得挑客户,他也不想贱卖。

他提着甲鱼往这边楼道口走,碰到一对互相搀扶的老夫妇。

看样子,这老奶奶动了手术,还在恢复期,正在老伴的搀扶下,在走廊慢慢散步。

“我看你在这走廊,转了好几趟,是找人?”老头子问他。

徐二龙假装尴尬的摸摸后脑:“是啊,我来找我亲戚,看样子,他不在这儿,唉,可惜这只甲鱼,我费了几天功夫,才捉到的……”

老头子看看左右,低声道:“要不,你转让给我,我拿钱你?”

徐二龙勉为其难答应:“行,看在老婆婆生病的情况下,我转让你吧。”

“多少钱啊?小伙子?”

“二十。”

“啊?这么贵,算了算了,我们不要。”老太婆一听这个价,连连摇头。

她们一个月的工资,才三四十块钱,一只甲鱼就要二十,这怎么能吃得上。

“这东西好,营养价值高,吃了对身体有好处。”老头子有些心动。

“再好也不行,又不是什么灵丹妙药。”老太婆还是心疼钱:“这开刀住院这么久,哪哪都要花钱。”

“单位要报销医药费。”

“报销医药费也不行……”

老两口絮絮叨叨的,老太婆态度强硬的不许老头子买这只甲鱼。

老年人,艰苦年代过来的,舍不得乱花钱,哪怕有退休工资,能医药报销,依旧舍不得花钱。

徐二龙不在意,再度各个病房门口晃了一圈,找着他的第二个目标客户,看着挺有派头的一个人,上位者的架式遮挡不住。

他没看错,这人,就是厂区的二把手,叫李永年,他母亲现在得了肿瘤,正在医院开刀住院。

“师傅,你见多识广,帮我看看,这甲鱼如何?”徐二龙提着甲鱼,在他眼晃了晃。

“不错啊,这是好东西,你从哪儿搞来的?”李永年问。

“我亲戚送我的。”徐二龙稳健回答。

现在局势不明朗,万一对方作点文章,随便扣个什么投机倒把的罪名,自己也不好说。

“你亲戚还有吗?”

“没有了,如果你想要,我也可以转让给你,不过,这不可能白转让……”徐二龙说。

“嗯,你说个数。”李永年心知肚明。

母亲得了肿瘤,他也焦头烂额,这钱不钱的不是最关键,他只想母亲能吃好点。

“二十。”徐二龙张开五指晃了晃。

“有点贵啊。”李永年说。

“不贵,这东西,营养,补人,比吃鸡肉之类的强多了。这一吃,免疫力上升,啥病都抗得住。”徐二龙介绍。

李永年爽快道:“行,二十就二十吧。”

这点钱,他还是给得起,当二把手就得有点魄力。

他从口袋中,数了两张大团结,递给徐二龙。

徐二龙伸手接过钱,爽快的把甲鱼递给对方。

钱货两清,徐二龙细心将钱收好,转身往回走,在走廊扶手处,刚才遇见的那个老头子,从后面追过来。

当看着徐二龙两手空空时,他脸上浮现失落:“你的甲鱼……没有了?”

“嗯,没有了。”徐二龙回答警惕的看着他,不清楚他追上来的目的。

“唉。”老头子叹气:“我还说悄悄来买下呢,居然这么快就没有了。”

徐二龙笑了起来:“老大爷,刚才问你们,你们说不要。”

老头子苦笑:“我老伴一辈子节约惯了,舍不得吃舍不得喝。我就想背着她,悄悄买下来,再煮给她吃。结果耽误这么一会儿,居然没有了。”


徐二龙打断她的忆苦思甜:“奶,眼光要往前看,以前,大家还是吃大锅伙,吃集体食堂呢,现在,还是兴包产到户了……”

徐老太被噎得不知道如何接话。

“二龙,我不知道你今天怎么了,非要分家,听哥一句劝,奶奶年纪大了,你顺着她一点,别把她气得三长两短。”徐大民劝说。

徐二龙道:“嗯,你说话好听,你多说点,劝奶把这个家分了吧。否则气晕了,进医院又要花钱,家里已经欠了这么多的债,不可能再欠。”

“你个混账东西,这是咒你奶奶死?”徐冬生骂他:“你给我滚。”

徐老太气得不轻,挥着手叫道:“对,让他滚,分家没门,这个家,全是我挣的,他一根烧火柴也别想拿走。”

吵吵闹闹声中,分家这事,总算确定下来。

徐小玲怯怯站到徐二龙的旁边,拉着他衣襟:“哥,我跟你走。”

徐二龙伸手揉揉她头顶:“你当然跟着我。”

徐冬生瞪着张金芳:“这逆子,死活要分家,以后,你不许接济他,等他吃了上顿没下顿,他才知道锅儿是铁铸的。”

张金芳同样怯怯的垂着头。

这边,是自己的一对儿女,那边,是徐家一大家子人,包括自己的男人。

硬着头皮,她憋出一句:“我,我跟着我儿子过。”

“什么?”徐老太、徐冬生双双吃了一惊。

“你说什么?你个没良心的白眼狼,当初我好心把你收养,你就这样来报答我?跟着起哄要分家?存心想气死我?”徐老太质问。

张金芳咬着唇,低着头:“妈,我知道我不对,可二龙和小玲,是我儿女,我不能不管他们,你就当我对不起你好了。”

徐冬生双眼喷火。

这女人,一惯是低眉顺眼逆来顺受,今天居然敢唱反调。

“张金芳,你要跟着他们闹?你是不想跟我过日子了?”徐冬生喝问。

张金芳哪怕全身在发抖,可一直硬着头皮站在那儿,不退不让。

这是铁了心,要跟自己的儿女在一起。

****

徐二龙母子三人,住进了生产队的保管室。

保管室挺宽敞,以前是生产队里保管各种工具农具的地方,现在,那些生产资料分给社员后,这屋子暂时空了出来。

当然,不是无条件的给你住,毕竟,这是队里东西,不可能让你白白占便宜。

“二哥,以后,我们就住这儿了吗?”徐小玲提着小包袱,这里面,就是全部家当。

“嗯,暂时住两天,相信二哥,以后,一定会让你住上大房子,要啥有啥。”徐二龙说。

徐小玲点点头。

小丫头长着一张秀气的鹅蛋脸,柳眉弯弯,眼睛又大又黑,象山里九月雨水洗涮过的葡萄,两颊带着小酒窝,一笑起来,甜蜜蜜的。

其实他们俩兄妹,在家里的地位都是尴尬,在孙辈中,即不是最大的,也不是最小的,无形中,就被人忽视。

特别是徐小玲,是个丫头片子,更是没啥存在感。

现在能跟着二哥出来,她内心深处,有些小踊跃。

张金芳是另外的心情。

她对于分家单过,并不是很憧憬。

年轻时,想分家,现在儿女都大了,再来分家,她反而有些不大习惯。

她打量了一个保管室。

这么久无人住,保管室破败不堪,墙角落,全是 大大小小的蜘蛛网,大的蜘蛛,比麻将块还大。

张金芳找了长棍子,开始打扫那些蜘蛛网,徐小玲帮忙,开始扫地。

徐二龙从邻居喻平家里,借来水桶,出去挑水。

保管室里简陋,但还勉强算有一个木板床,以前保管员休息的地方,也可供人睡觉。

三人一起动手,忙碌半响,总算把保管室收拾妥当,勉强可以住人。

平素跟徐二龙交好的几个小伙子,听说徐二龙分家出来单过,都摸了过来。

大家一人给他凑点生活用品,勉强能在这儿生活下去。

徐二龙让小玲烧火煮红苕,当作晚餐。

“二哥,削两个红苕,多加一点水煮就好了。”小玲说。

“把苞米碎加上吧,否则吃不饱。”

“可得节约,我们就这么一点口粮。”

徐二龙好笑,心下却心酸,妹妹小小年纪,就得精打细算过日子。

可惜,前世她去世太早,至到死前,都没吃上一顿饱饭。

“放心,二哥不会让你饿着,你只管敞开肚子吃。”

吃东西的功夫,徐二龙默默想着心思。

第一步分家,目标达成,以后,不会再让幺房扒着自己一家吸血。

第二步,得想办法快速挣钱。

饭后,张金芳洗碗收拾东西,徐二龙带着徐小玲去田间。

这季节,正是黄鳝鱼鳅最肥美的季节,徐二龙拿着工具,带着徐小玲深一脚浅一脚踩在地上。

“二哥,这儿有一条。”徐小玲指着地上的黄鳝洞口,跟徐二龙比划。

徐二龙瞄准,屈起两指如钳,钳住黄鳝,滑溜溜的黄鳝就被丢进鱼篓之中。

“这儿也有呢。”

没多久,就捉了满满一鱼篓的黄鳝。

示意小玲先回去睡觉,徐二龙去了河边,准备碰碰运气。

靠山吃山,靠水吃水。

乡下孩子,下河捉鱼捞虾、爬树掏鸟捉蛇这些全是基本操作。

经过一晚操劳,徐二龙收获不错。

除了常见的草鱼、鲤鱼外,还有一只甲鱼。

这年头的野生甲鱼,可是好东西啊。

以前,这些东西,拿回家,全家一起吃了。

甚至,还特意要把最好的一点,留给徐大民,怕他读书辛苦费脑子。

现在么,呵呵……

徐二龙看着不多的几条鱼,拿草绳穿了腮,拎成一串,又把甲鱼单独穿上草绳吊着。

然后,他把水笼子重新放下水去,上面系着绳,又把绳子埋进土里,让人一眼看不出来。

到时候回来,只需要把笼子收上来就好,如果运气好,里面还会网着些鱼。

徐二龙提着东西,急急向着城里赶,这甲鱼,他要拿去换钱。

不过,他并没有选择常规的路边市场,而是另辟奇径。


缺牙齿大大的打着哈欠,跟着徐二龙去找水刷牙。

“我煮点面条你们吃。”张金芳说。

“不用,一会儿,我们去了县城再随便吃点东西。”徐二龙回答。

按着昨天的安排,徐二龙、喻平、缺牙齿三人,挑着装好的编织口袋,挑到外面的公路上。

黄小刚守在公路边,顶着头顶的星星,哈欠一个接一个。

“不是说拉板车来吗?怎么没有板车?”黄小刚嘟囔。

徐二龙看了看天空,估摸时间:“可能时间还早,没事,再等等,我们把货挑完,大概蒋军就来了。”

他返身再去挑东西,心中却想,等这一批黄鳝送完,得买一块手表,否则,连个具体的时间点都没有。

三人来回往返穿梭,折腾几趟,这一批货,全堆在马路上。

“怎么板车还没来?”缺牙齿探 头探脑。

“别不是被人放鸽子吧?”喻平问。

徐二龙思索一下:“我去看看。”

这约定好了的事,可别出意外。

他顺着公路走,一直走到蒋光文家门口。

蒋家房门关得紧紧的,院坝上,也没看着板车。

徐二龙隐隐感觉不妙,他拧着眉,敲响蒋家的门。

“谁啊。”随着吱嘎一声响,蒋光文打开房门。

“蒋大叔,是我。”徐二龙脸上带着笑,对蒋光文道:“天快亮了,我来拉板车。”

“拉板车?蒋军不是给你拉去了吗?”蒋光文问。

心中的疑惑得到证实,但徐二龙没有明言,估计蒋光文不知情,否则,也不会说这样的假话。

他对蒋光文道:“蒋大叔,那我回去看看,可能我们错过了。”

“等等,我也去看看。”蒋光文跟了出来。

两人在公路上,前后走了好一程。

这就一条公路,不可能走错路了啊?

这蒋军,是拉着板车上哪儿了?

公路边上,几人看着面前的货,心下着急。

这天色,看着渐渐亮了,而他们,还没找着蒋军,没找到拉货的板车。

倒是杨利民几兄弟的身影,从村里摇摇晃晃出来,几人挑着尿素口袋,冲着徐二龙露出一个挑衅的笑容,扬长而去。

“这些家伙,都不知道在得意什么。”喻平嫌弃道。

“二哥,你说,会不会是蒋军跟杨利民他们合伙在搞鬼啊?”黄小刚说出他的疑惑。

“肯定是,这蒋军,跟杨利民他们关系好,经常一起打牌。”缺牙齿说。

如果真是这样,那就好理解。

昨天傍晚,才把杨利民打了,蒋军跟杨利民一个鼻孔出气,故意拖后腿,不想借板车也正常。

没想到,千算万算,居然在这儿出了差错。

天边越来越亮,再耽误,就要错过送货时间。

徐二龙看着眼前的货,这第一次给水产公司供货,出了差错,怕是后面的合作无法再进行。

虽然心里着急,可面上却是不显声色。

他又不是真的十七八岁的小伙子,见过不少风浪,这点事,还是能设法应对。

他舌尖抵着牙槽,从容吩咐喻平:“你回村里去,找几个大劳力,一人五块钱,让他们帮着,大家把这些货,挑到县城去。速度快一点。”

他可不信,活人还能被尿憋死?

量少的时候,他就能自己挑着黄鳝去县城,现在量多,大不了,多请两人挑。

“好。”喻平回答,事到如今,只有这么一个办法了。

喻平走上田埂,往回走。

徐二龙又冲他道:“记得提醒他们,带上扁担绳子。”

“知道了。”喻平回答。

“我们先挑着走,小刚,你等在这儿,一会儿让他们挑着东西追上来。”徐二龙弯下腰,挑着东西就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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