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A1阅读网!手机版

晚风文学网 > 其他类型 > 委屈替身知乎

委屈替身知乎

连未之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那时的我性子古怪,成绩也不好,老师安排喻清坐在我旁边,指望他能带动我学习。我在看到那张座位表后就摸清了老师的意图,于是连带着对这个陌生的同桌都带上了敌意。我趴在桌子上背对着他睡觉,希望他感受到我的不待见以后识相滚蛋。

主角:连未之祁言   更新:2022-09-10 15:14:00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连未之祁言的其他类型小说《委屈替身知乎》,由网络作家“连未之”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那时的我性子古怪,成绩也不好,老师安排喻清坐在我旁边,指望他能带动我学习。我在看到那张座位表后就摸清了老师的意图,于是连带着对这个陌生的同桌都带上了敌意。我趴在桌子上背对着他睡觉,希望他感受到我的不待见以后识相滚蛋。

《委屈替身知乎》精彩片段

为了脱身,我找了个比我更像他白月光的女孩,安排她出现在祁言身边,教会她白月光的穿衣风格。「其实他一次都没碰过我。」女孩哭着找到我,求我让祁言爱上她。

「给你打了一笔钱,今晚从我家搬走。」

收到这条消息的时候我正在吃早餐,乳白的大理石桌上摆着的报纸好不显眼,一张放大的照片占据了整个版面。

照片上,一个女人靠在祁言的肩膀上害羞地笑着。

三年前,我跟祁言被狗仔拍到,也是以这样的方式公开了恋情,然后顺理成章住进了他的别墅里。

而现在,他无非是以这样的方式告诉我:

连未之,你已经被取代了。

王姨站在我身后担心地看着我,我知道她怕我一时想不开,哭闹撒泼,跟之前那些女人一样。

但她显然想多了,我只是平静地吃完了住在这儿的最后一顿饭,然后上楼开始收拾行李。

走出大门之前我指着那个女人的脸笑了笑,我说,她确实比我更像于夏。

我做了祁言三年明面上的女朋友,即使我跟他的关系更像是包养。

他是祁家唯一的儿子,而我当年不过是一个初入社会的学生。

三年前,我在 A 大门前的咖啡馆里打工,遇到了校董的儿子祁言。

他坐在窗边,剑眉星目,一举一动充满了贵气,前台小妹在备餐时悄声跟我说,他的那只手表价值百万。

我不认识那些高档的牌子,可是当我端着咖啡走近他的时候,我还是愣住了。

在我愣神间,祁言同样抬头看向了我,我们相对无言,直到最后他哑声问我:「你叫什么名字?」

「连未之。」

之后的故事是那么的水到渠成,我成了祁言的情人。

我从来就清醒地知道他根本不爱我,也将一切分寸都拿捏得很好。

他把我安排在别墅的客房里,我就不会主动跑去他的主卧,也从来假装看不见主卧床头柜上摆着的那个、跟我六分像的女人的照片。

也正是因为这样,交往一年以后,他身边的女人换了又换,只有我还在他身边。

他会拥抱我,亲吻我,也会在欢愉的时刻亲昵地喊我「连连」,可是每月银行卡里那多出的几万块钱都会时时刻刻提醒着我,我们不是恋人,我们只是这种各取所需的关系。

其实他大可不必如此,因为我图的从来不是他的钱,我也根本不在乎他爱不爱我,又跟多少女人睡过,我只是想多见他笑一笑,因为他笑起来的样子,真的像极了喻清。

房子是我早就物色好的,早在祁言打算抛弃我之前,我就想要离开他了。

那张照片里的于夏,穿着白色的裙子,眼里乘着腼腆的笑意,我只见过一眼,就记住了这副模样。

于是后来,我有意无意朝着这副扮相靠拢,我把头发染回黑色,不也再穿高跟鞋。

每当祁言看到我这副模样,眼神都温柔的似乎能掐出水来,他把我的头发别在耳后,然后轻轻拥我入怀。

我知道他透过我,看到的是另一个人,可谁又不是呢。

我费尽心力地讨好他,也不过是为了博得他的笑容,然后拼命地想象那个少年的影子,渴望有那么一刻能骗过自己。

直到再也骗不了我自己为止。

即使祁言跟他长得再像,他们终究不一样,没人能代替得了喻清,就像我永远代替不了于夏一样。

于是我找到了一个长得比我更像于夏的女孩,安排她出现在祁言的世界里,我告诉她于夏的喜好和穿衣风格,告诉她怎样才能让祁言沉沦。

而我知道,祁言一定会上当的。

果不其然一个月后,我就收到了那条短信,然后自然而然地抽离。

我丢掉了所有的白裙子跟帆布鞋。

然后坐在公寓的沙发上,直到眼前的烟灰缸堆满了烟头。

我从来不是祁言以为的那种涉世未深的女孩。

烟雾缭绕间,我再一次不可避免地想起了喻清。

我十六岁,乖张、孤僻。

父母离婚各组了家庭后,我就如同一根浮木般,没人需要,也没人在意。

是喻清的出现,让我的世界照进了第一束光。

那时的我性子古怪,成绩也不好,老师安排喻清坐在我旁边,指望他能带动我学习。

我在看到那张座位表后就摸清了老师的意图,于是连带着对这个陌生的同桌都带上了敌意。

我趴在桌子上背对着他睡觉,希望他感受到我的不待见以后识相滚蛋。

或者像我之前的几任同桌一样,受不住地跟老师打报告说要换座位。

可是他没有。

我睡了两节课后醒来,看到身旁写字的他后不耐烦地踢了踢桌子。

他扭头看我,然后点了点我书桌上整齐叠好的新书,说道:「刚刚你睡着了,我就帮你领好了。」

想要发的起床气一下子泄了回去,我有些无措地说了声,哦。

他又问我:「你叫什么名字?」

「连未之。」

他说:「好名字。」


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半夜了,手机里除了几条系统的短信再没有其他。

我有些自嘲地勾了勾嘴角,祁言现在应该已经在新女人的温柔乡里不可自拔了吧。

我潦草地收了收桌子,又起身去冲了个澡,回来时,手机的未读消息接连蹦出。

是祁言的妹妹发来的微信:「你跟我哥分手了?」「你现在在哪?」「你们是不是吵架了?」

我只发了个「嗯」回答她的第一个问题,然后就关上了页面。

她被家里保护得很好,自始至终都认为我跟祁言谈的是与常人无异的恋爱。

她来过别墅,也见过我,会甜甜地喊我嫂子,也会拉着我的手跟我说:「连连,我哥真的对你不一样,你是第一个被他带回家的女人。」

那时候的我装作羞涩地抿了抿嘴,内心却没有因为这句话掀起一丝波澜——

他当然放心我,因为他知道我不哭不闹,即使把我安排在身边,也不会对他造成什么影响。

至于祁钰,想来应该是看到了那张报纸,以为我们起了什么矛盾,殊不知我只是一只被放生了的金丝雀。

我关了手机,却没想到祁钰的电话直接打了过来。

那头的她带着哭腔:「嫂子你快回来吧,我哥发了好大的火啊……」

我一愣,问道:「怎么回事?」

「我不知道啊,今天我跟他一起回家,他听王姨说你走了以后,把手边的东西都砸了。」

「总之,你先回来吧连连……」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说道:「好,你等等。」

司机开到别墅区时,已经接近凌晨三点了,一楼却还是灯火通明。

因为走时没有带走钥匙,我只能按了按门铃,是王姨过来给我开的门。

她看到我时的神情十分复杂,是惊喜,又夹杂着些许为难。

祁言的声音从后方传来:「谁?」

我绕过王姨走了几步,屋子里的设施摆放得整整齐齐,一点也没有刚被摔过的痕迹。

祁言穿着睡衣坐在沙发上,神情冷漠地看着我,「你来干什么。」

我迟疑地开口:「是祁钰让我来的……」

「够了,」祁言打断我,「你以为这里还是你家?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他站起来,一步步走到我面前,居高临下地望着我。

「怎么,嫌钱不够?后悔了?」

凑近了,我才看见他衣领之下若隐若现的几个吻痕。

那一刻,仿佛一块石头落地,忽略他那一连串刺人的问题,我反而轻松地笑了起来,我说:「知道了,我现在就走。」

然后转身离开,还不忘顺手关上了门。

我看了看手机,画面仍然停留在我的那句「等等」上,祁钰没有联系我,我也没有开口问。

也许是她的玩笑,或是恶作剧,不过我都无所谓了。

我买下了 A 大门前的那家咖啡店,重新请人装修。

其实我一直没有告诉祁言的是,我一点都不喜欢白色,不喜欢白色的裙子,也不喜欢白色的栀子。

像是当初喜欢把手指甲涂成五颜六色后献宝似的伸到喻清面前一样,我从来都是个不平寂的人。

我把咖啡店所有营造舒适静谧氛围的物件撤下,工业风的墙壁上挂着唱片,不规则摆放的木质桌子上盛开玫瑰。

很红,很艳。

我享受着充实的日子,一点点看他们施工,一点点看着我梦想的店面建造起来。

比起过去三年里安静地坐在花园的秋千上看书,假装一个单纯女高中生的日子,现在的我更像回到了自己鲜活的十七岁。

毕竟恬淡的是于夏的人生,而连未之从来都不是安静的人。

不过同样的,这段时间里,祁言也没有一刻安静过。

我推给她的女孩叫吕宋,是个初出茅庐的小模特,祁言最近似乎很宠她,带着她拍了不少杂志和广告。

不过这些都是从一些花边新闻,或是吕宋的朋友圈里看到的。

今天祁言给她买了只限量版包包,明天祁言带她去了高档餐厅吃饭。

有时候我看见,看见了也只是划过,我从来不会去主动打探他的消息。

只是有一瞬我想起当初和祁言一起窝在沙发上看电视时,我们仿佛一对再普通不过的情侣,他搭着我的肩,手指随意地卷着我一侧的头发。

他侧过脸,跟我说:「连连,你长得真好看,我送你去拍电影好不好?」

那时候,我的心里升起一股抵抗的情绪,有个声音质问着他:为什么要把我推到众人面前?是为了让于夏看见?还是摆出一个赝品任人嘲笑?

但我只是勾住了他的脖子,撒娇似的皱起了眉头:「不要,只想让你一个人看见。」


林子标又暗暗拉了拉我的袖子。

「对啊老师,我妈生日快到了,我想着也没什么能送她的,就织个围巾吧,可是在家哪有时间啊,就带到学校里来了。」

这下,尴尬的人终于变成了她。

教导主任轻咳了几声,又端着身段开口道:「行吧,看在你一片孝心的分上,这次就还给你,不过不许上课的时候织啊。」

「我知道!我明白!谢谢老师!!」

走廊上,我抱着那团杂乱的毛线用脸蹭个不停。

林子标得意的用大拇指指着自己,「怎么样,还是你林爷厉害吧,赶紧谢谢我。」

我笑嘻嘻说道:「谢谢你,替我刚新婚完还在三亚度蜜月的老妈谢谢林爷赏的围巾!」

耍完嘴皮子后我拔腿就跑,不顾反应过来的林子标在身后气急败坏。

「连未之!你站住!」

我停在了教室门前。

倒不是因为林子标的喊话,而是不出从哪冒出来的喻清站在了我面前。

他皱着眉:「你去哪了?」

我炫耀似的晃了晃手里的东西,「去拿回属于你的生日礼物啊。」

喻清的表情一下子变得无奈起来,「小连,现在还是夏天。」

「那你等到冬天再围嘛,干嘛,你嫌弃我?」

我知道喻清向来扛不住我这种口吻的提问,他也知道我是捏准了他的性子。

但是他还是配合地举起了双手假装投降,道:「我哪有那个胆子。」

喻清生日那天,破天荒地邀请我们去了他家。

出租车停在别墅群路口处的时候,我甚至有些不知所措。

林子标一巴掌拍在我的书包上,惹得我向前连连走了几步。

「走啊,干嘛,傻了?」

我扭过头去,「喻清家这么有钱的?」

「是啊,这还是他爸妈为了让他静心学习特意买的房子,怎么样,发现原来不止我是个傻叉富二代了吧。」

傻叉富二代是我敬给林子标的词。

如果不是他爸大手一挥给学校捐了一栋楼,学校不会对他天天打架逃学的行为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可是喻清跟林子标不一样。

彼时的我尚不清楚为什么自己会对他们俩家庭状况的态度如此不同,长大以后再回望,那时的少女心思却清楚明晰——

那是面对喜欢的人时无法遏制的自卑。

这也是为什么,在林子标送上限量版的赛车模型,并滔滔不绝地说他花了多大劲才买到它后,喻清把目光投向我时,我摆了摆手,说:

「没了。」

「什么?」喻清一愣。

「丢了呀,今天翻遍了都没找到。」

林子标先急了,咋咋呼呼地在一旁喊道:「怎么回事怎么回事,我们小连半个月的心血呢!」

我白了他一眼,又转而换一副笑吟吟的面孔对喻清说:「那个太丑了,下次给你织个更好看的。」

事实上我说谎了。

这是我对喻清撒下的第一个谎。

那条丑陋的围巾,此时正好好地被天蓝色的盒子包起来,躺在我的书包里。

这么好的喻清,成绩好还会弹钢琴的喻清,身世好家教好的喻清,他怎么可以围着一条廉价的围巾?

他会被人笑话的。

他收到的礼物,应该是限量版的赛车模型,是一套别墅,或是更好更好的东西。

总之,不该是那团根本拿不出手的毛线。

我不知道喻清是不是看穿了我的心思,但他什么也没说,他只是把手轻轻地搭在我的头上,然后很认真地看着我说:

「小连,我说过了,你做成什么样我都会围,你做成什么样我都会喜欢。」

有那么一刻,我挣扎过要不要把实情吐露,可是最终那份卑微的尊严还是爬上了制高点。

自尊心有时候就是这么奇怪的东西。

我可以在林子标面前爬墙失败摔一脸狗啃泥,也可以在所有人的指指点点中面色坦然地坐上祁言的豪车,但我不可以在喻清面前丢脸。

一点也不可以。

就像我不会因为你不够好而拒绝靠近你,

但我一定会因为自己不够好,而离开你。

我没想到吕宋会主动找上我。

她穿着裹臀的裙子,恨天高踏在木质的地板上的声音格外清晰。

看到她这副扮相时我下意识的皱眉,「我记得跟你说过,祁言不喜欢这种装扮。」

她听完这话,脸上瞬间涌起委屈的表情。

「你不是说只要我像于夏,祁言就会喜欢我吗?」

我放下了手里的咖啡杯,「难道不是吗?」

难道不是吗?那些名牌包包,那些带你出席的重要场合。

吕宋羞恼地跺了跺脚。

我看到这副小女人撒娇的模样不禁有些头疼,更是心疼刚装好的地板。

「有什么事你就直说,不说赶紧走。」

吕宋涨红了脸,开口声若蚊蝇,「可是……可是这几天来他根本就没有碰过我。」

「什么?」

「我说他压根没睡我!」


其实我听清了她第一句说的话,只是惊讶于内容所以问出了声,但没想到下一秒就迎来吕宋几近怒吼的声音。

咖啡店里的其他人纷纷扭头朝这边看来。

吕宋像是豁出去了,上前拉过我的手,眼泪哗哗流下,「我全是按你说的那样照做的,可是为什么他从来不碰我?」

「他不是对你挺好的吗,你的那些朋友圈……」

「是啊,给我钱给我包,可是我要那些有什么用。」

我像看傻子一样看着她,「不好吗?有钱拿还不用失身。」

吕宋脸上精致的妆已经被泪水糊的脏兮兮,她哽咽道:「可是我想让他爱我啊……谁遇到这么一个男人不会心动?」

我没有回答她,因为我清楚在这场博弈里,她已经被淘汰出局了。

跟那些原本只是为了钱而缠上祁言,结果最后贪婪地想要他的全部的女人一样。

虽然我不懂男人,但我也清楚在一段感情里一旦动心就必输无疑。

而我之所以能待在祁言身边三年之久,也是因为我从未对他动过情。

我转而对吕宋说:「想要祁言对你回心转意,现在就离开他吧。」

我本意是真心劝说,可是眼前的小姑娘却一心扑在自以为的爱情上不可自拔,她恨恨地放开我的手。

「你不肯帮我就算了,我跟你可不一样,你捞了一笔就想走,只有我是真的爱他!」

说完,她转身就走,愤怒的关门动作把墙上的风铃都震得声声作响。

我叹了口气,忽略客人们探究的目光,低头擦拭刚刚一不小心甩出来的咖啡。

擦着擦着,我的手突然顿住,一个疑问涌上心头——

如果祁言从来没有碰过吕宋,那么那天隐在他衣领里若隐若现的红痕是什么?

「你骂她了?」

我看着微信弹出来的消息心下无语万分。

一个下午刚来找我发了一通火,一个立马发消息质问起来了。

「没有。」

可是那边像是没看见我的否认,不仅秒回还发出了一连串的嘲讽:

「没想到啊连未之,你居然是个这么善妒的女人,我以前怎么没有看出来呢?」

「怎么了,吃醋了?看不得她比你过得好?」

我看见聊天框显示的「对方正在输入中」,一时想不通平时沉默少语的祁言怎么跟变了个人一样。

我顿了顿,已经丝毫不顾及当初在他面前树立的形象了,我发了句「傻逼」,然后拉黑删除。

我当初怎么会觉得他像喻清?

看着贵气,开口就那么幼稚的男人,会像喻清?

我把手机扔在一旁,不想再去想屏幕那头的祁言。

另一头,跟林子标约好的时间很快就到了。

亮眼的红色跑车出现在我家楼下的时候,仿佛一尊大佛,惹得旁人纷纷绕道。

我一边系安全带一边开口吐槽:「你到底什么时候能不这么高调。」

这回来林子标只穿件白 t,一副墨镜反架在耳后,哼着歌看起来心情很好的样子。

「真不知道你叫我来做什么女伴,看起来咱们林爷也不像是身边少莺莺燕燕的人啊。」

上回我们时隔七年第一次见面,在沉默了两分钟不知道说什么的情况下,林子标突然问我说:「一个星期后有个晚会,你陪我参加可不可以?」

故人再次相见时第一次提出的请求总是不好意思拒绝,于是我硬着头皮答应了下来。

这才有了今天这一幕。

林子标睨了我一眼,「连未之你话还是那么多。」

我也回赠了他一个白眼,「谢谢,林子标你还是那么会说话。」

很奇怪的,我面对喻清的时候会自卑,面对祁言的时候会自觉的产生一种疏离,但只有面对林子标的时候,我是最舒服坦然的。

似乎他在我眼里永远不会变,永远是那个趴在医务室里疼得吱哇乱叫的傻子。

但我心知其实林子标并不是什么都不懂,就像他这次找上我,只字不提那个名字,仿佛那轰轰烈烈的三年里从未有这么一号人存在过一样。

这是我们之间不为人知的默契。

跑车驶到商场,林子标几乎是赶着我往前走。

「快点啊小短腿磨磨唧唧的。」

「你找死?」

「——诶这衣服好看,你试试。」

他递给我一件拖地的大红裙,我看着那个大 V 领,继而又无语地抬头看着他。

林子标也注意到了这个细节,眼神在我身上某个部位上下打量了几番后,做作地摇摇头,「算了算了,撑不起来。」

忍无可忍。

我一记头栗敲在了他的脑门上。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