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萌宝来袭:薄少的替罪前妻

邹六六 著

美文同人连载

四年前,景婳怀着孕,却被她深爱了十年的男人亲手送入监狱,贴上杀人犯的标签。他说,“你杀了我最爱的女人,我要亲手把你推入地狱。”于是,景家破产,母亲心脏病住院,哥哥出车祸横死,爱了他十年,她丢了心,没了肾,被折磨的遍体鳞伤。四年后,早已面目全非的景婳出狱,带着一个四岁的小萌宝。她原本想好好生活,可谁知,那恶魔般的男人却始终不肯放过她。“薄冷擎,到底要怎样才能放过我?”景婳被男人逼退到墙脚上,眸色清冷。“我错了……我把肾给你,你把心给我好么?”男人绝望而崩溃的嘶喊。

主角:   更新:2024-03-24 20:0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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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的美文同人小说《萌宝来袭:薄少的替罪前妻》,由网络作家“邹六六”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四年前,景婳怀着孕,却被她深爱了十年的男人亲手送入监狱,贴上杀人犯的标签。他说,“你杀了我最爱的女人,我要亲手把你推入地狱。”于是,景家破产,母亲心脏病住院,哥哥出车祸横死,爱了他十年,她丢了心,没了肾,被折磨的遍体鳞伤。四年后,早已面目全非的景婳出狱,带着一个四岁的小萌宝。她原本想好好生活,可谁知,那恶魔般的男人却始终不肯放过她。“薄冷擎,到底要怎样才能放过我?”景婳被男人逼退到墙脚上,眸色清冷。“我错了……我把肾给你,你把心给我好么?”男人绝望而崩溃的嘶喊。

《萌宝来袭:薄少的替罪前妻》精彩片段

“啪——”
狠厉的巴掌声响起,景婳被打的头昏眼花,耳边阵阵嗡鸣。
下一秒,一双大手死死的掐住她的脖颈,男人震怒的眼眸里染着猩红,暴戾的气息如同飓风施压:“景婳!你竟敢害死宋暖,夺走她的心脏!”
景婳被男人死死的压在沙发上,她被掐的脸色涨红,肺部的空气被尽数剥夺,手脚并用的挣扎着:“咳咳……不是我……”
“现在你还想狡辩?!”男人那双眸子如同荒古野兽临世,危险滔天:“你设计车祸害死宋暖,又利用景家的权势,威逼宋家老两口把一个死人的心脏卖给你续命!
被你买通的司机全都招了,宋父宋母也坦白了,你还敢狡辩?!”
男人掐着她的手指一点点用力收紧,她被掐的额角青筋绷起,脑袋严重失氧,几乎要喘不过气来。
这一刻,她相信,她的丈夫,薄冷擎是真的要杀了她!
绝望感阵阵袭来,景婳拼着一口气,努力解释着:“车祸与我无关,心脏是在她死后,宋家自愿卖给我的……”
话落,男人手上力道骤然加大——
景婳眼前眩晕而黑暗,呼吸被剥夺,刚做好手术不久的心脏被牵连着剧痛着,似乎疼到一个临界点即将要炸开——
察觉到她的异样,男人这才把她甩在一边,现在就让她死了,太便宜她了。
“你以为我会相信你这种鬼话?”他嗤笑。
景婳捂着胸口,得以呼吸新鲜空气,如同濒死的鱼类,大口大口的呼吸着。
“啪”,有什么东西重重甩在了她脸上,抽的她半边脸火辣辣的疼着。
“签了它。”薄冷擎唇如残血,出口的话凉薄而伤人:“想到跟你这种女人生活了三年,我只觉得恶心!”
恶心。
她七年暗恋,三年婚姻,最终换来的不过是一句恶心。
景婳抖着手,捡起那份离婚协议,心脏一片钝痛。
她知道了,不管怎么解释,他始终不肯相信自己。
不管她付出多少,在他心里,始终比不过一个死人。
景婳凄然的笑着,最终抓起那份协议,签上了字。
“薄冷擎,我爱了你十年,就当这十年是场笑话!”
她站起身来,踉踉跄跄的往外走。
“你杀了人,该不会以为只是离婚这么简单吧?”
男人森寒无温的声音冷的像是从地狱里传来。
景婳脚步顿住,她红着眼眶:“你还想做什么?”
“我要你整个景家陪葬!”
男人勾唇,吐出的字却是冰凉彻骨:“你们景家不是最喜欢仗势欺人么,那从今天开始,景家将迎来毁灭!”
景婳瞳眸狠狠缩了下,她深深的看着他的眼睛,可越看,里面的东西就越伤人。
因为一个莫须有的罪名,他将她整个景家打入地狱?
“你有什么冲着我来,为难我的家人做什么?!”
“就凭你这条贱命,能抵消你犯得罪孽?”男人冷笑,“从今天开始,我要让你生不如死,每天活在地狱里,为宋暖的死忏悔!”
丢下这句话,他大步离开。
只留下景婳孤零零的站在客厅里,怔怔的望着他离开的背影。
他的心头好死了,他迁怒于她。
可这件事真不是她做的,她是无辜的,明明是在宋暖死后,宋家父母主动找上门的,为什么转眼间,她变成了十恶不赦的杀人凶手?
还有,薄冷擎,你知道么,我这里,还怀着你的孩子……
景婳捂着小腹,眼泪凄然滑落。
接下来几天,A市数一数二的豪门,景家迎来了彻底毁灭性的打击,直接宣布破产。
墙倒众人推,股票崩盘,景家被变卖家产,她大哥整天借酒消愁,而她父母,自从出事后,彻底失踪了。
这天,暴雨倾盆,紫金色的闪电劈开天幕。
这天,是宋暖的葬礼,整个A市的豪门贵族还有宋家各种亲戚全都来了。
在所有人的目光中,薄冷擎派人按着景婳,强行让她跪在宋暖的墓碑前。
“我不跪!”暴雨中,景婳浑身被淋湿,雨水顺着长发滴答落下来没入她双眼中,刺的她睁不开眼,“我没有杀人,为什么要给她下跪?!”
“砰——”
按住她胳膊的保镖从身后踹了她一脚。
景婳吃痛,被踹的双腿发软,狼狈的跪倒在地,溅落的雨水混合着泥土弄的她满身污渍。
“少在这里装无辜,我要你当着所有人的面,给宋暖道歉!”男人一字一句的命令。
在场的人或是痛恨或是怜悯或是嘲弄的看着她。
曾经高高在上的帝都第一名媛,上流圈子里宛若高岭之花的景家大小姐,此刻却卑微狼狈的趴在地上,毫无半分尊严。
景婳攥紧了掌心,咬牙嘶喊着:“我没有做过的事,不会道歉!”
话落,男人抬脚,狠狠的踹在她胸口。
景婳被踹出去擦着地面好几米,她死死的捂着小腹,咳出一抹血来。
五脏六腑撕心裂肺的疼着,刚做好手术没多久的心脏更是牵连着神经,疼的要命,她一边咳一边嘶喊着:“既然你觉得我害死她,那你杀了我好了!
你把这颗心挖出来啊!”
“杀了你?”男人笑的残忍,声音冷的如同冰窖:“我说过会让你生不如死,杀了你,岂不是太便宜你了?”
“你还要做什么……”景婳唇片都是颤抖的,她惊恐不安的看着她。
离婚,景家破产,她父母下落不明。
难道还不够么……
“你很快就知道了。”
男人话落,有几名身穿制服的警察迅速赶来,当着几千人的面迅速把她从地上提起来。
当手腕被锁上冰冷的手铐,景婳这才反应过来,她茫然而怔忪的看着他,失血的唇瓣喃喃着:“你要送我去监狱?”
“不然呢,杀人凶手还想逍遥法外?”
“不可以……”景婳失声嘶喊着,她茫然的眸子有了几分焦距,开始剧烈挣扎着:“你不能这么对我……”
她还怀着孩子,坐了牢,孩子怎么办……
“你不是让我给她下跪让我道歉么,”景婳脸色惨白如纸,她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同时跪在地上的还有她支零破碎的尊严。
“我道歉,我下跪,求求你,放过我好不好?”她呜咽着,近乎恳求的望着他,眼泪夺眶而出,“求求你,求你放过我……”
她跪在地上一下下的磕着头。
很快,血色染红了她光洁的额头。
这一幕,让周围不少人为之动容。
可薄冷擎却笑得残忍:“真没想到,曾经高傲的不可一世的景家千金也会低下她高贵的头颅跪在地上求饶。
可真是个软骨头!”
“你杀了我最爱的人,凭什么以为我会放过你?”
这句话,如破空的箭羽,倏的刺穿了景婳的心脏。
瞬间,鲜血汩汩流出。
她痛到无法呼吸。
身旁的警察一左一右掰着她的肩膀,把她往警车上拖——
景婳突然笑了,她笑的眼眶含泪,笑的气喘吁吁:“我错了。”
“我真的错了,我不该爱上你……”
十年付出,她以为她会捂热他的心。
可她错的离谱,这场婚姻,不过是一场侧彻头彻尾的笑话。
她梦醒了,却要以这样残忍的方式。
景婳被送上警车,在暴雨中绝尘而去。
冰冷的雨水砸落在伞上,发出清脆的声响,薄冷擎本以为亲手把这女人打入地狱,帮宋暖报了仇,他会高兴。
可当他看到景婳眼底死灰般的绝望时,为什么,他心底像是被什么东西撕扯似的,这么痛……
“我没有杀人……不是我……”
“别打我……放过我吧……”
“不要!!”
景婳猛地从床上坐起身来,光洁的额头上泛着细密的汗珠,身后的衣料早已被冷汗浸湿。
“妈咪,你又做噩梦了。”身穿橙黄色背带裤的小男孩递上一杯热牛奶,黑葡萄似的大眼睛心疼的看着她。
景婳看着缩小版的薄冷擎,有片刻怔忪,半响她喝掉杯中的热牛奶,摸了摸小男孩的西瓜头,“谢谢宝贝。”
“妈咪又梦到大混蛋了么?”景洋踮起脚尖,动作轻柔的掉妈咪额头上的汗。
“幸好我还有你。”景婳紧紧搂着怀里的小萌宝,嗅着他的奶香味,渐渐平复下情绪来。
四年了。
她在那座吃人不吐骨头的监狱里呆了四年,这四年里磨平了她所有的骄傲与尊严。她从景家大小姐,第一名媛,变成了坐了四年牢的杀人犯。
如果不是有了洋洋,她恐怕早就活不下去了……
“妈咪,我们要去给舅舅过生日了。”
“嗯,好。”景婳擦拭了下眼角的泪,穿戴整齐,化了个精致得体的妆容后,拎着早就定好的鲜花蛋糕,开车出发。
路上,看着车窗外缓缓后退的风景,景婳思绪万千。
虽说她坐过牢,但从斯坦福大学博士毕业的她对珠宝有极高的天赋,出狱后,改头换面,用水芙这个艺名,设计了不少市场上的爆款珠宝。
现在,积攒了一定人气的她开了私人工作室,是她跟哥哥景昊联合运营的,兄妹俩收入不菲,养活洋洋还是绰绰有余的。
车子在路上平稳开着,在前方岔道口处,一辆黑色布加迪威龙疾驰而来,调转了方向,两辆车子几乎要擦身而过。
就在那么交错的瞬间,景婳心头莫名的像是被人狠掐了下似的,有些痛。
鬼使神差般,她下意识的回眸,看了那辆车子一眼。
很久以后,景婳都在想,如果时间可以重来的话,她没有回头看这一眼,那接下来的一切是不是就不会发生……
在她看过去的那一瞬间,那辆豪车车窗缓缓降下,男人棱角分明刚毅冷硬的面庞出现在她视线中。
景婳瞳眸骤然紧缩,她呼吸困难,面色惨白,随后,僵硬的转过头,重重的踩下了刹车键——
轮胎摩擦地面的尖锐声响起。
景婳揪着胸口的衣服,趴在方向盘上,艰难的喘息着。
怎么会是他?
她不会看错,那分明是薄冷擎——那个亲手毁了她,把她推入万丈深渊的魔鬼。
“妈咪,吃药。”洋洋婴儿肥的小脸上神色凝重,从包里取出一粒药片,并递给她一瓶水。
景婳抖着手接过那药片,混合水吞了下去。
过了好一会,才情绪平复下来。
“妈咪,你是不是看见混蛋薄冷擎了?”
“你怎么知道?”景婳怔怔的看着自己的儿子。
“只有遇到跟混蛋有关的事,妈咪才会情绪失控,病情复发。”景洋那张酷似薄冷擎的小脸绷的紧紧的。
“那你怎么知道他是……”
“那只混蛋天天上财经新闻上各种杂志,单看脸就知道了。我是他的缩小版。”他形容薄冷擎,用的是“只”这个量词,可见他对薄冷擎的厌恶。
“我……”景婳半天没说出话来,她发现,儿子智商太逆天了。
可厌恶一个人的时候,那语气,态度,简直跟薄冷擎如出一辙。
只薄冷擎永远都不会这么温柔关切的看着自己。
“可能是妈咪看错了,洋洋坐稳了,妈咪开车了。”景婳揉揉他的小脑袋,握着方向盘,正要踩油门——
那辆布加迪威龙已经在这个功夫里追了上来,直接飙车,拦在了景婳车前。
车窗打开,一*长的腿从车内迈开,一身考究西服的男人长身玉立,逆光站在她们车前。
那熟悉的眉眼,让景婳唇角的弧度逐渐凝结。
翻江倒海般的情绪,喷薄,汹涌而出!
薄冷擎!!
她没看错,那个亲手将她推入地狱伴随了她整整四年噩梦的男人,正站在她面前!
“妈咪,开车!”洋洋小脸紧绷,肉呼呼的小拳头攥紧。
景婳颤抖着手,脸色惨白,头皮发麻,握着方向盘的手不住颤抖。
冷眼看着她的反应,薄冷擎俊颜上覆上一层冰霜。
怎么,四年前爱他爱的要死的女人,现在就这么怕他?
还有,她身边这个小崽子,怎么回事?
他一声不响,打开车门,大长腿一跨,坐在副驾驶上。
“谁让你进来的,下车!”小奶包小脸绷紧,黑葡萄似的大眼睛里充满戒备,如临大敌。
薄冷擎盯着跟自己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小不点,岑冷的眸子看向景婳,“说说,这孩子怎么回事?”
“孩子是我的,与你无关!”景婳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跟我无关?”男人冷眸微眯,他嗤笑:“这跟老子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小东西,你说与我无关?需要我带着他去验DNA?”
只一眼,他就可以确认,这孩子,绝对是他的。
只是,她什么时候生的孩子?竟然还敢瞒着他?
“就算是你的又怎样?”景婳深吸一口气,清冷的眸子里满是不屈,“我可不认为薄总会接受一个杀人犯的儿子。”
“呵,你说对了,杀人犯不配养我的孩子。既然是我的种,我就要让他认祖归宗。”
“薄冷擎,你有毛病吧?!”景婳抱紧后车座的洋洋,眼眶通红:“如你所愿,我已经坐了四年牢了,我已经一无所有了,四年后的现在,你想跟我抢儿子,凭什么?”
“我是我妈咪的孩子,你算哪根小洋葱?”小奶包冷眼看着他,如同看仇人一般。
看母子俩这幅如临大敌的模样,薄冷擎心底腾起火光,燃烧了半边天。
“你四年前坐牢是罪有应得,装什么委屈呢,我还嫌你出来的太早了!”薄冷擎扯了扯胸口处的领带,眸底腾起一片怒气:“谁允许你一声不响生下我的孩子?
你到底教了他什么,让他这么对我?!”
“是!”景婳眼眶泛红,声音都是轻颤:“我是罪有应得!我不该爱上你,是我错了,我已经得到应有的惩罚了,我们也早就离婚了,还请薄总下车!”
看到她一副恨不得躲的远远的模样,薄冷擎怒气喷薄而出,他咬牙切齿:“说清楚,孩子什么时候生的!”
“还能什么时候?当然是在监狱里。”她轻笑:“你眼里只有宋暖,怎么会注意到我有没有怀孕。再说,这孩子说不定是我跟别人生的,反正在你眼里,我不就是个表子么?”
一句话,像是狠狠的锤了薄冷擎的心口一拳。
“景婳,四年了,你还是那么贱!”薄冷擎直接伸手,死死的掐住了景婳的脖子。
“你放开我妈咪!”洋洋急了,又踢又踹,弄的他考究得体的西服一片脚印,最终他张口,跟小狼似的,狠狠咬住了薄冷擎的手臂!
“小崽子,你敢咬你爸?!”手臂处尖锐的痛感让薄冷擎气疯了!
他心口一片钝痛,扬手,就要把这个小崽子给提起来!
“别碰我儿子!”景婳挣扎着,死死的护着洋洋。
混乱中,薄冷擎的手触碰到景婳的左后腰处,瞬间,他墨黑色的瞳眸骤然缩紧,手下的触感让他触电般狠狠收回手去!
“你的……”他艰难的蠕动着唇片。
她的腰侧,怎么软塌塌的,像是只有两块皮肉在那里撑着,像是……缺失了个器官!
景婳死死的抱住儿子,她凄然笑了下:“你装什么呢,我的肾,不是你派人在牢里取走的么?”
轰!!!
薄冷擎脑中有惊雷炸响,他不敢置信的看着这一幕。
他什么时候派人取走了她的肾?
是谁,冒着他的名义在牢里对她做了这种事?
这四年,她在牢里,又经历了些什么……
“你说让我生不如死,你如愿以偿了,满意了么?”景婳笑,泪不受控制地都流下,“我们已经离婚了,孩子我自己带着,往后绝不会再出现在你面前,更不会碍着您的眼,求你也放过我们母子吧!”
景婳怀里的洋洋绷着下巴,说:“我没有爸爸,只有一个坐了牢的妈妈。还请薄总离开!”
薄总。
如此冷漠的称呼。
他是想让她在牢里为她的罪孽忏悔,想让她生不如死,可没想过要以这种方式。
她一个人怀着孕,在牢里被挖走了肾,还能生下孩子……
这样惨烈的画面,他想都不敢想。
薄冷擎怔怔的看着她们母子,从景婳的眼里再也看不出半点爱意,能看到的只有蚀骨的恨,以及强烈的恐惧。
她怕他……
看到她痛苦,他本该会有报复的快感,可为什么,他的心……
薄冷擎落荒而逃。
见薄冷擎离开,景婳抱着洋洋,咬着唇,失声痛哭。
她以为她可以坚强,可当她再次遇到薄冷擎,还是崩溃了。
“妈咪,别哭了,我会一直呆在你身边。”洋洋心疼的擦掉景婳脸上的泪,漆黑的眸子泛着水光。
景婳死死的抱着孩子,泪咽无声。
——
给哥哥过完生日后,接下来几天,景婳在工作室里勾勒图纸,设计珠宝,洋洋则呆在当地的幼儿园里上学。
这天,景婳正画着图,却接到景昊的电话。
“小婳!洋洋在幼儿园里被人接走了!”
“听园长说,对方自称是洋洋的爸爸。”
景婳手里的铅笔戳破了图纸,顺着桌面,滚落下来。
她惨白着脸,仓皇挂断了电话。
薄冷擎,就算我拼了这条命,也不会让你抢走孩子!
而与此同时,薄家别墅。
薄冷擎递给小家伙一个奢华版的遥控汽车,耐着性子哄着:“叫爸爸。”
得到的却是小家伙的一声冷笑,他肉呼呼的小手一下把玩具车拍在地上,“我没有爸爸。
我爸爸四年前早死了,坟头草都比我高了。”
“你怎么跟长辈说话的?”薄冷擎恼怒,“景婳把你教成什么样了!”
“乖孙儿……”
此刻,薄冷擎的母亲,潭秋那张保养得当贵气逼人的脸上掉下泪来,她伸手要抱抱抱小男孩,却被洋洋不用声色的避开了。
洋洋身穿橙黄色背带裤,小脸圆乎乎的,从远处看去,就像是个大号的橙子。
但与之不符的是他那双小大人似的眼睛,犀利,冷锐,他整个人像是一只小刺猬,竖起全身的刺,做好警戒攻击状态。
潭秋扑了个空,满眼失落。
“我跟你们没有任何关系,我的亲人只有一个,那就是我妈咪。”
薄冷擎气极,直接拎着他的背带裤,把他跟小宠物似的拎了起来。
洋洋两只小短腿在空中乱蹬着,手脚并用的挣扎,大眼睛奶凶奶凶的瞪着他:“放我下来!有本事你也把我关在监狱里!”
“冷擎,你做什么,快放孩子下来!”潭秋紧张的把洋洋接下来,怒嗔道:“我好不容易得到这么个孙子,你是想吓死他么?!”
洋洋甩开潭秋的手,小手整理了下背带裤,离的他们远了些。
“这小崽子,跟景婳那女人学的不成规矩。”薄冷擎怒道。
“薄总说笑了,在牢里长大的小孩也会有人教规矩么?”
薄冷擎心口一闷,一脚踹碎了个古董花瓶:“是不是景婳教你这么说的!是不是她教你给我添堵的!”
“既然给你添堵,那就把我送回去。”景洋绷紧小脸,一字一句:“拿我威胁我妈咪,只会让我们更恨你!”
最后两个字,他咬的很重。
原来她们母子俩恨他已经成了习惯……
他胸口闷得难受,有些不敢看景洋那双恨意满满的眼睛,径直上了楼。
——
景婳冷静下来后,颤抖着手,最终拨通了那个烂熟于心的号码。
半响,终于被接通了。
“薄冷擎,你抓我的孩子做什么?!”电话一接通,景婳难以控制自己的情绪,嘶喊着。
“想见他?”男人森寒无温的声音响起。
“你要做什么?”
“去魅色。陪客户喝酒,我就让你见他。”
景婳攥紧了手机,“你把我当成什么了?”
“你以为你是什么?”男人冷笑一字一句:“你这样的女人,让你去陪睡我都毫不在意!”
“薄冷擎,你无耻!”
男人轻笑:“我是无耻,可是你有办法反抗吗?景婳,你刚出狱,只有哥哥可以依靠,你不希望你哥出什么意外吧?”
景婳攥紧手机,努力调整呼吸。
她不能再让身边的人再因她受伤害了,她绝望地闭上眼,苦涩一笑:“好,希望你说到做到。”
半个小时后,魅色。
劲爆的DJ回荡在这里每一寸角落,景婳拎着包,站在SVIP包厢门口,闭上眼,深吸一口气,缓缓推开包厢门口。
推门而入的瞬间,包厢内瞬间响起一阵倒吸凉气声。
“薄少,这次你带来的妞很正点。”
一道邪魅慵懒的男音响起。
坐在薄冷擎对面的男人,身穿宝蓝色名贵西装,一头棕栗色的侧中分韩式卷发,此刻正斜靠在沙发上,一双桃花眼眸正似笑非笑的睨着门口的女人,眼神极具有侵略意味。
在所有人的目光中,景婳一眼便看出哪位是她要陪酒的对象,拎着包包,直接在男人身边坐下了。
她身穿黑色束腰长裙,后背镂空的蕾丝带着神秘的美感,半开叉式的长裙行走间隐约露出半截白皙滑腻的小腿,远山眉透着淡淡的恬静,唇瓣如樱花般泛着诱人的光泽,琉璃眸子噙着水光,她安静的坐在那里,如同精致画卷里走出来的美人,透着一股古典味。
典雅,高贵,却又不失性感。
她一出场,变成了全场男人注视的焦点,而包厢里的那些公主们,被对比的黯然失色。
自她进门后,薄冷擎深炙的目光变一直落在她身上,看到她今天的打扮,他喉结上下滚动,额角隐约有青筋暴起。
平时穿的清雅高贵,现在却穿的这么性感,她是真当自己是卖的了?!
这女人,骨子里透着贱!
“女人,你真香。”傅西遇拉起景婳的手,放在鼻尖上,闭着眼轻嗅着,像是在品最香醇的美酒。
景婳原本想抽出手,可余光触及到那道一直落在身上的目光,她扬唇浅笑,“你是要跟薄冷擎谈生意的人吧?”
“啧,薄少,你看你带来的女人,开口就是谈生意,太扫兴了。”傅西遇皱眉,修长的手指却是摸着景婳的小手,顺势,将她整个人捞入怀中。
她整个人跌坐在了傅西遇大腿上。
景婳眸底闪过一抹慌乱,她想挣扎,却被男人束缚的更紧,傅西遇捏起她的下巴,欣赏着她明明慌乱却故作淡定的姿态,“陪我喝酒。”
说着,他拿出一瓶最高浓度的威士忌,“一口干了这瓶,我跟薄少的这单生意就成了。”
“喝不了,”男人挑起她的下巴,笑的邪肆:“我就吻你。”

宋晴气的脸红脖子粗,脸上跟走马灯似的,变换不停。
“洋洋,”景婳把小家伙拉到身边来,虽然她的宝贝怼宋晴的那几句听着挺解气的,但他毕竟只是个小孩子,她不希望洋洋介入大人之间的仇恨恩怨中来。
“擎哥哥,”宋晴眼眶更红了,她鼻尖也泛着红,眼眶含着泪,楚楚可怜,“对不起,我不该多管闲事,我只是一个外人,不该介入到你们父子之间来……”
“既然洋洋不喜欢我,那我还是识趣点,先走吧……”
她捂着唇,泫然欲泣,就要起身离开。
不出意料,男人握住了她的手腕。
“薄洋,跟你宋阿姨道歉。”薄冷擎凤眸冰凉无温,声音冷的能凝结成冰。
“第一,我不叫薄洋,我是景洋。”小家伙叉着腰,气鼓鼓的,“第二,我可没有这样又老又丑又恶毒的大妈阿姨!
还阿姨呢,脸皮可真厚!”
景洋说着,还扮了个鬼脸,“第三,我没做错什么,让我道歉,还不如你掐死我给个痛快呢。”
一番话,宋暖要被气了个半死。
她从没像现在这样愤怒过。
如果不是为了维持自己的人设,她恨不得一巴掌拍死这个小杂种,让他知道什么叫体统什么叫礼貌!
宋暖恨不得把景洋给撕碎,脸上却是委屈到极致的伤心模样,眼泪吧嗒吧嗒的掉了下来,“洋洋,我知道你不喜欢我,可也没必要这么说我吧……”
她哭的梨花带雨。
薄冷擎拧眉,眸色从微凉骤然暴降,如同裹挟了风霜般的眸子,直逼向景洋母子。
“看来我是太惯着你了。今天,我就好好教育教育你。”
话落,他扬手,就要给小家伙一巴掌。
景婳眼瞳一凝,她立马抱着景洋,躲开了那道巴掌。
“你竟然为了一个外人,打你的亲生儿子?”景婳难以置信的看着他,一颗心疼的在滴血。
她放在心尖上的宝贝,她都舍不得说一句重话。
可他薄冷擎呢,从未尽过生父责任,到头来,却要为了维护外人而打自己的亲身儿子?
“他被你带的粗鲁无礼,这样放任下去,迟早要成为社会的渣滓。”薄冷擎收起掌心,眉间笼罩着一层寒意。
“社会的渣滓?”景婳眼眶缓缓红了,“你就是这么看待洋洋的?”
“既然我的洋洋那么入不了你的眼,你薄总大可以找别的女人给你生孩子,还跟我抢孩子做什么?”景婳死死的抱住孩子,心底的怒火腾的冒出来,她怒火中烧:“我原本以为洋洋跟着你,就算没有父爱,好歹你有点良知,能带给他好一点的物质生活。
现在看来,我错了。”
她冷笑,“我大错特错,洋洋跟在你这种不辨是非冷血无情无情无义的父亲身边,简直是对他的折磨!”
“我不会把孩子的抚养权给你。”景婳双眸含火,“还请薄总现在立刻离开病房。
我哥哥需要休息!”
“呵,”男人冷眸微眯,危险的讯息在房间内迅速蔓延,周围的温度暴跌了十几个摄氏度不止,“四年不见,你倒是牙尖嘴利不少。”
“你以为你还是曾经那个呼风唤雨的景婳么,别说是抚养权,我想踩死你,就如同捏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
“只要我一句话,你看哪个医院敢给景天继续治病。”
他勾唇,出口的话,凉薄蚀骨,却又残忍至极。
景婳呼吸一窒,垂落在身体两侧的手不住颤抖,她崩溃出声:“你混蛋!”
“我的手段,你四年前不就见识过了。”男人俊目含冷,嗤笑出声。
“现在,让这小崽子跟晴晴道歉,否则,我不保证我能做出些什么来。”
景婳深深的看着他,一颗心被寒气裹挟。
她当然知道薄冷擎的手段。
是他一句话,把她打入万丈深渊。
是他亲手把她送入监狱,折断了她的翅膀,毁了她的人生。
现在,哥哥为了她重伤成植物人,他还要毁了他哥哥。
这是怎样一个恶魔般的男人?
景婳发现,她爱了十年的男人自己从未了解过。
她甚至有种第一次认识他的陌生感。
“是我骂了坏女人,你对付我妈咪跟舅舅做什么?”洋洋横眉冷对,肉包子脸皱成一团,“薄总,对付一个病人跟个弱女人,还是你的前妻,你简直是个孬种!”
“洋洋!”景婳眸底氤氲了一层水光,她连忙捂住了小家伙义愤填膺的小嘴,因为,她清晰的从薄冷擎眸内看到了两簇跳跃着的危险的火光。
这男人不是她跟洋洋能招惹的起的。
她甚至担忧薄冷擎会对付她的宝贝。
毕竟,这个冷血无情的男人,是没有什么事做不出来的。
“薄总,洋洋还小,童言无忌,我代替他跟宋小姐道歉。”景婳咬着后牙槽,强忍着所有的委屈,道。
“妈咪,你不要跟坏阿姨道歉,她不配!”
“别说了洋洋……是妈咪的错,是妈咪没保护好你。”她深吸了一口气,走到宋晴面前,掌心一点点收紧,攥握成拳,“对不起,宋小姐,我替洋洋跟你道歉。”
她咬着牙,屈辱的从齿缝中迸出这几个字。
“擎哥哥,”宋晴擦拭了下眼角的泪珠儿,抽抽搭搭的哽咽着:“我看姐姐也不是真心道歉的,这样违心的道歉也没什么意思,还是算了吧。”
她表面说算了,实际上却是指责景婳虚情假意的道歉。
薄冷擎眉心更为不耐,垂眸瞥着女人红着眼眶故作坚强的模样,心底更是莫名的升腾起一股火气。
他扯了扯领口,沉声命令:“既然道歉,就拿出道歉的样子来!”
心脏骤然缩紧,屈辱,委屈,将她整个人牢牢包裹。
景婳指甲深深嵌入掌心中,她却丝毫感觉不到疼痛。
她低头,挺直了脊背,弯腰成45度,“对不起,宋小姐,是洋洋小不懂事,希望你大人不记小人过别跟一个小孩子计较。”
满意的看着这一幕,宋暖得意极了。
还有什么比让一个骄傲矜贵的女人低下她高贵的头颅抛下她引以为傲的自尊,在自己面前俯首卑微的模样更有成就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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