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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代都市连载
《新婚夜,阴骘暴君要爬床》是作者“咸蛋流油”的倾心著作,云姒谢琰是小说中的主角,内容概括:她是丞相嫡女,一直被养在深闺不得露面,直到出嫁当天。为了她的幸福,家人特意给她选了一个温润儒雅的夫君,只盼着两人能和和美美的过日子,谁知新婚夜当晚,一个男人闯进门,捏着她的下巴质问她为什么要嫁给旁人!一开始她还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嫁给未婚夫不是正常的吗?直到她看清这个男人的样貌,竟是每晚和她在梦中欢愉的男人?更让她吃惊的是,这人竟是当朝大暴君!他:“你是想朕杀了你夫君,把你绑回宫,还是主动和离?”她:“他是你侄子!”疯了!这个男人疯了!她该如何是好?...
主角:云姒谢琰 更新:2024-04-25 15:4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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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云姒谢琰的现代都市小说《高质量小说阅读新婚夜,阴骘暴君要爬床》,由网络作家“咸蛋流油”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新婚夜,阴骘暴君要爬床》是作者“咸蛋流油”的倾心著作,云姒谢琰是小说中的主角,内容概括:她是丞相嫡女,一直被养在深闺不得露面,直到出嫁当天。为了她的幸福,家人特意给她选了一个温润儒雅的夫君,只盼着两人能和和美美的过日子,谁知新婚夜当晚,一个男人闯进门,捏着她的下巴质问她为什么要嫁给旁人!一开始她还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嫁给未婚夫不是正常的吗?直到她看清这个男人的样貌,竟是每晚和她在梦中欢愉的男人?更让她吃惊的是,这人竟是当朝大暴君!他:“你是想朕杀了你夫君,把你绑回宫,还是主动和离?”她:“他是你侄子!”疯了!这个男人疯了!她该如何是好?...
“娘也舍不得你……”郑国夫人不舍地看着云姒,“但是你的婚期不算早了。”
谢家算出来了好几个吉祥的好日子,因为云家想挑一个晚一些的日子,从中挑了最后一个。
郑国夫人也觉得罗璇玑的婚事有些太仓促了,大婚之日乱糟糟的,很多细节都没做好。
郑国夫人以为云姒担忧自己的婚礼也仓促间办不好,让她放心:“还有半年时间呢,足够了。”
“姒姒放心,你的婚礼一定圆圆满满的。”
其实从今年春日,云姒的婚礼就已经筹备起来了。到明年春日大婚,整整一年的时间,婚事必定准备得妥妥当当。
到了下午,丞相府派出去向亲朋好友报喜的僮仆们陆续回来。
厨房早早忙起来,准备了比平日里更丰盛的美食,犒劳出门送信辛苦的僮仆们,一起庆祝府里的喜事。
除了京中的亲友,还有外地的,云丞相和郑国夫人一起写信,给外地的亲友们送去,邀请他们明年三月十二来参加云姒的婚礼。
婚期已经定下,不论云姒觉得是早是晚,都没有任何更改的余地了。
云姒只能接受这个结果。
流云苑的晚膳极其丰盛,可惜云姒没什么胃口,她吃了一点就都赏给了下面的人。
夜里,她躺在床上,看着帐子顶,静静思索自己接下来该怎么做,一时间也没什么好主意。
白日里表哥的欢喜、府里的热闹、父亲和母亲又欢喜又不舍的表情……一起浮现在云姒的脑海中。
不知道过了多久,云姒缓缓睡去,又一次梦见了陛下。
云姒清晰地知道自己在做梦。
这一次,她心中的滋味格外复杂。
白日里,她刚刚定下婚期,表哥小心翼翼地伸手拂过她的碎发;夜里,她又一次梦到了陛下……
这一回,云姒在梦中没能再逃掉,她与陛下如同她偷着买回来的春宫图中的那般……
真正地交融在了一起。
白天,云姒刚刚定下婚期。
夜里,她又一次出现在其他男人的床榻上。
一瞬间,心中的羞耻击溃了她,云姒脱口而出:“你能不能放过我,我已经定亲了!”
话音落下,云姒才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她呆愣愣地看着谢琰,心中祈祷,他听不见、听不见……
然而谢琰听见了。
他看向云姒的目光瞬间变得不同:“你已经定亲了?”
他哄骗着云姒说出更多的信息:“你和谁定亲了?”
云姒心脏砰砰跳,她意识到自己闯了怎样的祸,接下来双唇紧闭,一个字也不肯再说。
谢琰看到云姒这副模样,顿时什么都明白了。他怀里的少女根本不想让他知道自己是谁!
谢琰眼中燃烧起熊熊的怒火,越烧越旺。
云姒不肯张嘴,谢琰就一口咬住她的唇瓣,又急又狠,像是饿了好几天的狼咬住了一块美味的肉。
锋利的牙齿咬在柔软的唇瓣上,毫不留情地反复研磨。
云姒吃痛得哼了一声,紧接着就品尝到了血腥味。谢琰的动作丝毫没有因为她吃痛而慢下来,两瓣粉z嫩的樱唇被他一口含住,吮得啧啧作响。
云姒挣扎不开,气得用尽全身力气,拼命捶打着谢琰的肩膀和后背。
然而云姒的力气对谢琰来说就像挠痒痒一般,他的动作没有丝毫停滞,反倒又加上几分力气,吻却越来越狠、越来越深。
谢琰用舌头撬开了云姒紧咬着的贝齿,强势地钻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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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以为真相呼之欲出,没想到又陷入绝境。云姒整个人都恹恹的,打不起精神来。
若是以往,云姒有一点风吹草动,母亲定要过来关心她。可这一回,母亲也暂时顾不上她了,母亲正为父亲的事发愁——
早朝时,云丞相被皇上从大殿里轰出去了!
缘由是皇上选妃这件事。
皇上又不知抽了什么风,之前下旨要年岁在十四到十八之间、身量在四尺七寸到四尺九寸之间、肤白赛雪、腰间有小小一颗红痣的女儿家。
臣子们虽然觉得荒唐,但终究还是退让了,按照皇上的旨意去办。
没想到过了一阵子,皇上又下了一道旨!
凡是符合这些要求的,不仅云英未嫁的女儿家要来参选,已经嫁做人妇的年轻媳妇也要应z召!
这一下,朝中哗然。
云丞相作为朝臣之首,不得不站出来说话:“皇上,万万不可,不可强夺人z妻啊!”
然后云丞相就被皇上从大殿里轰出去了。
郑国夫人听说这个消息后,双腿一软,若不是侍女搀扶着就跌坐在地上。
“你……你怎么这么大的胆子?”
“你忘了未央宫的白玉砖全都被鲜血染红的模样了吗……”郑国夫人声音颤抖。她害怕极了,皇上在殿上是真的敢杀人的。
云丞相摇头:“陛下不会杀我。陛下总要人帮他处理政务。”
陛下是一个暴君,却不是一个傻子。相反,他非常聪明,甚至可以说是一个天生的帝王,知道如何驾驭别人,达到自己的目的。
倘若杀了他,换别人当丞相,会有一番麻烦。
“陛下最怕麻烦。”云丞相说道。
郑国夫人依旧担忧:“万一呢……陛下此番如此失常,究竟为何?可能找到症结?”
“找到症结方能对症下药啊!”
云丞相摇头苦笑:“无人知道原因。”
父亲和母亲一时间都顾不上云姒,云姒悄悄松了一口气。她最近正希望父亲和母亲不要太关注她,否则她的秘密就不好隐瞒了。
不过父亲和母亲忙起来,照顾弟弟云章的事就落在了云姒头上。
云章今年八岁,衣食琐事自有身边的姑姑和侍女操持,不需要云姒操心。但是姑姑和侍女可管束不住云章,八岁正式淘气的时候,父母顾不上,就只有云姒的话云章才肯听。
“听先生说,你在家学里,又和云程吵架了?”云姒问弟弟。
云章听到云姒的话,眼睛瞪得溜圆:“吵架?他也配和我吵架?是我骂他,他可不敢还嘴!”
云姒头疼极了:“这更糟糕……在旁人眼里,这就是你不敬兄长、无法无天,而云程他友爱弟弟、心地仁善。”
云章听到姐姐的话,立刻像小斗鸡一样梗起了脖子:“兄长?他算我哪门子的兄长?”
“我才没有兄长,我只有你一个姐姐!”
云姒叹气。她今年十五岁,云章今年八岁,母亲唯有他们两个亲生的孩子。
她和云章相隔八年,在云章出生之前的八年,母亲没再有孕,丞相府一直无子,府里添了两房姨娘来开枝散叶。
乔姨娘进门后,先后生下一子一女。
庶子云程,今年十三岁。
庶女云莺,今年十一岁。
嫡出和庶出天生就对立,丞相府的情况更是不同。在云章出生之前,所有人都以为郑国夫人已经生不出孩子了,就连母亲自己也是这样认为的。
也就是说,云程长到五岁,一直是云丞相唯一一个儿子。
丞相府上上下下,对待他自是不同。
乔姨娘生了府里唯一一个儿子,一颗心也越来越大,不再安分,处处拿起乔来。
那些年,母亲真是左支右绌。云姒已经记事了,她记得母亲是怎样左右为难的。
她既要管束乔姨娘,不能让乔姨娘挑战自己相府女主人的尊严和地位,又不想伤害到自己与云程之间的情分,毕竟云程是相府唯一的儿子。待到父母老去,云姒出嫁后,还要靠这个弟弟撑腰。
云姒不知道多少次看到过母亲偷偷垂泪。
直到弟弟云章出生,母亲终于能放手整治府里的风气,让府里嫡庶分明、尊卑有度。
可是乔姨娘、云程和云莺又怎能甘心?
尤其是云程,他当了五年的“相府唯一的儿子”,突然变成“相府的庶子”,处处都要低云章这个嫡子一头!
云程心中自然有恨。
云章对这个庶兄,也是厌恶到了极点。
这一次家学里的矛盾,云姒很快问清楚了。是云程先端着兄长的架子教训云章,教训他读书不用心,没有认真完成先生布置的作业。
云章立刻被气得火冒三丈!云程凭什么端着兄长的架子教训自己?而且云程说的根本不对,他读书明明用心了,先生布置的作业也认真完成了!
云章气得和云程大吵一架,将云章胡说八道的地方一一点出。
云章在云姒面前骄傲地扬起头:“他被我说的哑口无言!”
云姒叹气,伸手摸傻弟弟的头:“小傻子,你中计了,云程是故意这样的。”
云章一脸茫然:“啊?”
云姒:“你觉得云程教训你的都不对,是不是?”
云章点头:“是。”
云姒:“你觉得云程不是一个好哥哥,根本没资格教训你,是不是?”
云章猛点头:“是!”
云姒:“可是别人不知道啊。”
“我问你,云章教训你的话,别人听见了吗?”
云章回忆一番,摇头。
“对啊,别人根本不知道云程教训你的话是不对的,也不知道他在府里怎么对你,别人只知道云程是你的庶兄。”
“你骂云程,云程不还嘴。别人看在眼里只会觉得你不敬兄长,是你在欺负云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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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姒强忍着心中百般滋味,在马车上忍着,回府后给母亲请安时忍着,一直忍到她的闺房中,立刻吩咐备水沐浴。
冒着热气的水端过来,侍女们向往常一样要服侍云姒沐浴,云姒将她们都赶出去,“我自己洗。”
云姒身体缓缓没入香汤之中,借着沐浴的水声遮掩,眼泪止不住地滑落下来。
云姒大哭一场,她该怎么办?究竟怎样才能摆脱那恼人的梦?
出浴后,云姒没忘记将小衣丢进浴桶中,然后出声唤侍女来换水。
白毫和绿芽进来,看到云姒双眼通红的模样,吓了一跳:“姑娘,你怎么了?”
云姒:“沐浴的时候眼睛不小心进水了。”
紧接着,白毫又看到浴桶里有一件小衣:“这是……”
云姒装作不好意思:“不小心掉进去了。”
绿芽连忙说道:“姑娘,您偏要自己沐浴!您哪里做过这种事情啊?以后还是让我们伺候吧!”
云姒点头,若不是今日特殊,她也不会自己沐浴。只是一头又长又浓密的头发,就洗得她手酸死了。
而且云姒总觉得没洗干净……不是真的没洗干净,而是想起那个梦,云姒就很想多沐浴几遍。
云姒让侍女们换一桶水,再伺候她重新沐浴一遍。
睡前,绿芽端着牙刷、牙粉和漱口的香汤过来,云姒将牙齿刷了一遍又一遍。
绿芽紧张地看着云姒:“姑娘,不能再刷了,您已经刷了两刻钟了……”
云姒嘴里有点痛,她也知道该停下了,可是嘴里总有种洗刷不掉的感觉……
侍女们已经觉得不对劲了,再刷下去,云姒实在找不到借口,她只能强迫自己忽略那种忘不掉的感觉,放下牙刷。
睡前,云姒破天荒地读起了佛经。
白毫惊讶道:“姑娘,您不是向来不喜欢这些的吗?”
云姒瞪了白毫一眼:“不要乱说!”
没错,她以前的确不爱礼佛,她总觉得神佛虚无缥缈,世上又可曾有人真正见到?
求神拜佛,不如自渡。
莫向外求,但从心觅。
可是如今,云姒真的想不到别的法子了。许大夫开的安神药不管用,太医开的安神药也不管用,她夜里硬熬着不睡觉不做梦,白日里饮了两杯淡淡的荷花酿后打了个盹就又做了一场梦……
云姒开始抄经。
郑国夫人也是礼佛之人,如今京中贵妇少有不礼佛的。郑国夫人得知云姒抄经后,也觉得是好事。
“定了亲就是不一样,能沉下心来了。”
数日后,郑国夫人要去大国寺上香,以往云姒都是不去的。
然而这一次郑国夫人再问她,云姒毫不犹豫地说要一起去。
大国寺在京郊山脚下,古寺清幽,庙宇庄严。
云姒刚一迈进大国寺,就觉得浑身凉爽,连头脑都清醒了几分。
佛像前,云姒虔诚祈求,佛祖救她于困苦之中。
上香完毕之后,云姒跟在母亲身后,一起去听大师讲经。
经堂在寺庙后面,云姒在庙宇间的小路上走过,转过一个弯,又转一个弯。
谢琰今日也在大国寺中,他隐瞒身份,未让寺庙闭门谢客。
大国寺的上一任住持曾赠过他一味药,服下之后能缓解他的头痛,谢琰曾经常来大国寺求药。
后来,太医验出此药有损身体,上一任住持被砍了头。
但住持变了,谢琰来大国寺的习惯却没有变。
偶尔他还是会吃那种损伤身体的药,他又不想长命百岁,头痛难耐时吃上几次又何妨?
今日,谢琰在大国寺中漫步时,看到一抹水绿色的裙角在前方翩然而过。
不知为何,谢琰下意识地追了几步。
然而追到前头转过弯去,却一个人影也没看到。
身边的新任住持低声问道:“陛下?”
谢琰摇头:“无事。”
他也不知道自己刚才为何会那样。
是因为那一抹水绿带来的熟悉感吗?
可是他并不曾认识任何一个穿水绿色裙衫的女子啊……这世上的女子,不管穿什么裙衫,他都不感兴趣。
谢琰很快将方才一瞬间的异样感觉抛到脑后。
.
云姒丝毫不知自己方才与梦中的男人擦肩而过。
阳光从经堂高高的窗户中斜射进来,穿过窗外翠绿的树,温柔地落在云姒和母亲的身上。
云姒跟着母亲在经堂里听大师讲经,面容沉静。以往听起来枯燥无味的经文,如今每一句都让她在心中反复回味。
云姒终于明白母亲为何如此虔诚了,因为人世间有许多事,是穷尽自己的努力依旧无法改变的,此时能寄托的便只有神佛。
大师讲经完毕,母亲恭敬地行礼,云姒也连忙跟着一起行礼。
走出经堂后,郑国夫人用赞赏的目光看向云姒:“你如今越来越有规矩了。”
云姒没想到反倒得到母亲的夸赞,心中惭愧。
“娘,我想抽一支签。”云姒说道。
郑国夫人讶异地看着云姒,片刻后露出恍然的神色,她记起自己定亲后的少女时光,在闺中也是一般无二的忐忑,不知自己所嫁是否良人,不知自己婚后的日子如何。
女儿如今定然也是这般。
郑国夫人不舍得看着女儿,轻声说道:“去吧。”
云姒看到母亲的神色,就知道她必定是误会了,但她无法解释,只能沉默。
她虔诚地跪在佛像前,将沉甸甸的铜签筒握在手中,晃动中,佛签彼此碰撞,发出哗啦啦的声响。
云姒闭上眼睛,诚心求问,她的出路在哪里?她该何去何从?
“啪嗒——”一根签掉落在地上。
云姒捡起来,看到上面的经文。
“凤凰于飞,和鸣锵锵。”
解签的僧人面带笑意,“这是姻缘的上上签,姑娘好事将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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